唉 这么好的书怎么就找不到续集呢【成长】（女护士长肖琳和儿子小东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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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扇门窗把餐厅和阳台隔成两个世界。

2 [) N+ j8 M, o3 d) s/ o: C7 B　　我进了厨房，双手撑着洗手台，任由水哗哗的流着冲刷着菜叶发呆。

* u3 _2 ^; r9 \6 ~* s+ F# `( Z( Q5 Y　　天，我该怎么办，去死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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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k' l0 N5 i( {6 p% U　　那就去死吧，无疑死是个最好的解脱办法，可，儿子还这么小，我怎么放心。
不知不觉泪已在脸上流成了河。胸腔里像灌满了铅水，沉痛得咽不下，扒不出。

　　刀滑在了手指上。我晕晕地去拿纸巾，旁边，一只手伸过来，手上是白白的
$ i: q8 a: R: o+ g- J2 c纸巾。

5 Z- V/ W( a. g7 N, L　　我抬起头，是儿子，妈妈，儿子看着我，那一刻我脸红耳赤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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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咬着嘴唇，不看他，「妈妈，」儿子又叫我。

: i- e  \$ c) Q9 u& ~+ g$ t1 W　　我回过神来，扭过身，一耳光甩了过去。

1 {& E1 l) H+ E$ @! z- u# I　　这是我平生第一次这么用力打儿子，也许这样对他可能是太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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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J  s: Q; k: h% @. Y　　「小东，你疯了吗我是你妈妈呀，」沉默过后是崩溃，压抑了两天的我终于
9 o  ]# Q2 M" P- H! f5 D发作即而歇斯底里，像疯了似的发出一声哀嚎，足以惊天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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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J# v& u& }- w: V　　「你让妈妈怎么活你说你让妈妈怎么活！你还是人！，」我疯了一样边哭叫
+ o* W4 n, O3 c' K5 ?, {, l着边推攘着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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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儿子开始显然被吓坏了，小脸通红，他哭了吗？我听到他的哭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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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确实歇斯底里了，换了每一个女人也许都会这样，我开始没命地打着儿子，
在他背上臀上只是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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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这种状态终于不知持续了多久，直到我虚脱一样坐在地上。

　　我就那样坐在地上，两眼呆滞。

　　「妈妈，」不知过了多久，儿子喏诺地走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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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你滚，」我骂他。

3 p  j3 a2 o6 G3 z　　儿子蹲下来握着我的手。

　　「妈妈，不会有人知道的，」儿子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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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E" y* |8 ]5 k　　「你！……」我欲言又止，真的在那一刻不知该说什么，大脑嗡嗡地什么也
4 z3 |0 c8 y$ v  ^" c4 `不会想了一片空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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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妈妈，不会有人知道，」儿子见我不再骂胆子大了些，这孩子的胆子一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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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q0 m3 ^5 X% `" d3 U+ a　　「妈妈，只要我们不说谁会知道，」儿子握着我的手在抚着我手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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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终于努力使自己摆脱了刚才的状态，是要谈谈，刚才我那样解决不了问题，
7 s. M" f. w5 l7 e, H8 K  j7 c除非决心死了，那样就会一了百了。不死就要面对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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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抬起头，「小东，你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吗，」我看着儿子稚气的脸，儿
子长的像我，清秀。

　　「你那是大逆不道你知道吗，我是你妈呀，」我的眼泪一直在流。

　　「可，妈你也是个女人呀，」儿子声音低低地，我是男的，你是女的，我们
! s- @) T$ @% d* L3 t$ Y; r( V怎么不能，儿子咬着嘴唇。

, }$ Q( H3 M9 b3 G: p　　「我们这是乱伦你知不知道！」我急了，真的不知道怎么给这个孩子说明这
8 ~$ i# J3 w# V3 \7 [种事情的严重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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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h' e# m- R" ?  P2 I2 m　　「别人又不知道，」儿子大着胆子看着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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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g" |0 X! p  ^+ a: s/ t: H　　我一时真的不知怎么和他辩起，就在我想着怎么说更合适时，儿子说了让我
" s4 Z, r+ Z  D# @/ \( J石破天惊失魂落魄的一句话。

$ }6 v4 Q8 l! S) k6 y$ |　　「再说，妈妈又不是没和舅舅外公做过。」儿子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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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`. P" a' U, d* @8 C* p　　就这句话让我彻底失去了和他辩下去的勇气，也使我失去一切意志。

& T+ M2 L8 S* S" F: F' w　　想不起来去问儿子怎么知道那些的，那个答案不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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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b3 H! T" o  j% D: E) G　　我曾经以为可以用时间忘掉自己年少不懂事的时候所犯的罪过，可以用时间
让这一切悄悄消失。

2 |" \6 f5 K' T0 U' z' q2 }: a　　现在才发现自己错了，没有任何错误会被时间消磨掉。我突然想起不知在哪
* l' p, E# e0 ?2 O/ q本书上看过的一个故事。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对我过去所作所为的报应。这样
想的时候，我的心是痛的。那种痛细细密密，像一条绳子，紧紧地绑缚着我的呼
; c* z( G# z, I- ?) `吸，纠结着我疲惫的心。

　　做女人真不容易，最怕行差踏错，不然就万劫不复了。我已经不再是我，我
# ?. h, z6 e* x- K失去了一切属于我的东西。原来儿子是我的，我却不知早已离我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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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妈妈，」儿子叫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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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表面上没有真的崩溃。是的，我应该晕倒，应该寻死觅活，甚至疯掉，但
' C; O9 [  n3 S" A* d* K我没有，我表面上一点也没有。

　　我坐在那里不知多久，大脑里一片空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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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@3 J* k/ \1 K4 A. Q　　「小东，你说的对，」我终于开始说话，并且站起来，「是妈妈错了，妈妈
应该听你的，」我走前一步，「是的，你是个男人，而妈妈是个女人，别的女人
+ T* ?% @" Z, O2 B有的妈妈也有。」

　　也许我脸上的神态把儿子吓住了，他呆在那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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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真的疯了，从内心深处崩溃了，我这样一付神经质的样子显然把男孩吓住
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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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别的女人有，妈妈也有，你看，」我撩起上衣，然后把乳罩推上去，让两
个肉峰从乳罩下面蹦出来。

　　「还有……，」我弯腰去脱裤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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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Z! }6 O2 \5 N6 P* X　　「妈妈，」儿子害怕了，脸煞白，可能以为我真的疯了。

- ~( o6 j1 x1 k1 D　　我脱下裤子，然后又脱下白色内裤，全身赤裸地站在儿子面前。

) f- D: P7 f6 _. f- c　　「看……」我用手摸向自己的阴部，此刻的我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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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妈妈，」儿子哭了出来，他毕竟是我的儿子，见母亲这样他不可能无动于
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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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小东，……来啊！……」我用手摸着自己阴毛下面，歇斯底里。

　　「妈妈，你别这样，」儿子只是哭，见我这样子他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
　　「你已经做过了？……那还来啊……」我脸红耳赤象喝醉了酒，走过去在儿
子面前蹲下来，把他仅有的大裤衩一把扯了下来。

: ^1 O' V2 @( A4 O! N* x0 B- y  j　　前天吃了药根本什么也不知道，这是我近几年来第一次看到儿子的下体，还
" J2 e3 h, K% c) v没有毛，那东西软软地缩垂着，像个小虫。虽然我现在赤身裸体，儿子显然没有
* M( J# Q) f  T那方面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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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用手握着那东西开始疯狂套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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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既然已经碎了，那就完全毁灭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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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B7 w* H2 d+ n　　那软软的东西在我快速捋动下很快不受控制地涨硬起来。

　　我转过去上身趴在厨房的操作台上伏下身，向后面抬起了屁股，「……来啊，
干我，来啊！……」我喊着，终于边喊边哭了起来，「……干我啊，你不是想干
  A/ m9 N( i; j" {0 D, u$ s" u, D我吗？」

, q9 m* m1 t0 f4 G　　这时，我的儿子，在我的哭喊声中从后面抱住了我的腰，在我浑浑噩噩的状
9 }& T5 _6 e: Y3 K# G# F态中，他竟然真的从后面再次把他那根东西插进了我的体内。

1 W. r4 _. \+ X8 R　　世界真的毁灭了。

　　随着那根东西再一次的进入，我立刻停止了哭喊。

　　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，它不是梦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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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的心已经碎了一地，我的尊严已经被儿子撕得面目全非。在绝望和麻痹的
/ q0 Q6 \" U; V8 F* E痛苦中我安静下来，一声不吭，上身趴在操作台上让自己努力地站着，任那个已
经陌生的孩子从后面一下一下将他那根东西在我的阴道里捣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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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L3 F: `5 g* z+ o$ \　　在绝望里，我像一个死人一样麻木地接受了这个事实，不再反抗，任由他肏，
9 N+ v+ U- W' s; K2 y一动不动。

　　抽，插，抽，插

0 h6 y. K, T/ `7 z1 x1 |　　这一次儿子做的时间竟然很长，这个只有十四岁的小男孩胯部撞在我屁股上
. v5 e2 C+ ^: w) t- ]/ M竟然发出呯呯的声音，我被他撞得身体前后晃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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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已经不再是我，逃避了二十年好容易积累起的那点尊严再次彻底破灭。

　　是的，我是一个贱女人，既然没有勇气自杀就要接受现实。其实我早该自杀
了，不是两天前，而是二十年前。

% @) J/ S, L/ R8 B5 ?! V0 }　　此时此刻，一切都不重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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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一声不吭使儿子放下了包袱，他竟然在耸动下身的同时伸手到前面去玩我
7 V6 z8 v' W& U7 O) K胸下垂着晃动的乳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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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|! |' s9 j1 v5 U  E　　我的脸通红，张着嘴，没有再咬嘴唇，双臂用了最大的力撑着身体来抵抗来
自后面的撞击，被撞地身体一次次前倾，两腿酸软的站不住了，更低地伏下身去。

4 S- _* c8 i, g1 U& R　　儿子在我死去一样的趴在那里时站在后面干了我近十分钟，然后射在了我体
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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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?& G) u+ G" M　　我真切地感受到了他在我痉挛的阴道里强力的射精。

　　这是他对我所做的第二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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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错，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