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按摩师日记 --连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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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按摩师日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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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卷 往事如梦 2、误入红灯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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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昨天白天没休息好，夜里上班，我也有点无精打采，现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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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般没人管我，我在海棠春的地位，尽管不是领班，但就是领

班，也对我很尊重的。吴芳和我一起上班，她在按摩二部，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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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自由，她可以随客人出台。我们几个从家乡出来的小姐妹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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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芳的姐姐是出来最早的，有好多是她后来带出来的，我在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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浔刚做按摩时，她已经给家里寄过十几万块钱了。十几万，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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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老家没见过世面的人来说，无疑是一笔让人咋舌的巨款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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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吴姐身边半年后，吴芳才从广东过来了，吴姐还把妹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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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，卖了五千块。我们在外面做什么，家里人是不知道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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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|+ _8 x. K  g4 W* z* ]6 g。我们瞒着家人，骗他们说，我们在工厂里上班，生活得很好

# P; L5 x/ C: V8 R2 w/ p+ G，请他们放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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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要把这本日记写下去，就会翻动尘封的记忆，因为有些经

6 _& p. P7 H/ B$ B1 k3 X( z8 a历不堪回首，我还得尽量让自己镇静下来，避免过于激动，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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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乱我的思绪。虽然我念了技校，其实说穿了，就是混张文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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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q8 ?  |% y9 c1 _- |，实际没学到什么，还是初中水平，不过，我在学校时比较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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欢语文，我的作文也得到过老师的表扬。我相信，做什么事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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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只要投入了，坚持下去，就能赢来胜利。我想先抽几天空闲

时间，把过去的经历理一理，以实况转播的形式，记录下我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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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D0 p( B5 o" X0 X实的按摩生涯。

2 ^8 ?/ s4 S( P# M    2003年七月的一天，我坐火车到了杭州，我知道西湖就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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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边，可哪有心思去游览？我身上仅有300元钱，在没有找到工

作之前，多用一分，我口袋里就少一分了。火车站广场有很多

和我差不多年纪的女孩，还在白天，她们就死皮赖脸地拉客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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宿，我觉得她们真没志气，怎么能那样乞求人家呢？人是有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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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的，你们这样丢掉尊严，活得也太不值了！过半个月，当我

1 @8 k$ h  a. D8 [, H" ]2 w身无分文的时候，我才发觉自己的念头是多么幼稚！当你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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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分钱，连最起码的吃饭问题都无法解决的情况下，只要有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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愿意给你钱，那时让你做什么都行啊！树活一张皮，人活一张

' f8 s% o5 z  f& D- d# k脸，脸面是很重要，但还有什么，比生存比生命更重要的？

    我是一个长相不错的女孩，第一次出远门，确实很怕遇到

" J* q8 u( @+ M* t! x坏人，所以，我不敢去住那些拉客的黑店，也不敢上那些在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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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^/ R! A7 |, M7 c/ N上吆喝的黑车。我背着行李，找到了汽车站，乘上了开往南浔

的班车。到达南浔的时候，是下午四点钟，吴玉梅来车站接我

6 c9 k' F* }3 o3 L* p。我看到她穿着很暴露，上面穿着一件吊带的短衫，几乎是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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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y: t3 \! D7 ]8 q5 i7 t7 I明的，里面的黑胸罩依稀可辨，那个胸罩看样子也是小号的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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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n" n( k/ n# k" v% d丰满的呼之欲出。那短衫实在短得可怜，半截腰露在外面，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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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Z! E- l: R( ]7 r5 `2 w( R' l& R间的皮肤可能被烈日晒到的原因，呈现铜锈色，远远不如我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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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D3 o, b, r4 M( h9 n( L皮肤白。她的肚脐眼也有点招摇，周围竟然纹上了一朵花，真

是很招惹眼目。她的头发也染成了棕色，抹了猩红的唇膏，她

还画了眼影，眼角还残留着没洗干净的眼屎，眼神也有点狡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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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早没了家乡时的那份清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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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o9 T1 i8 f2 O+ i* C& J* C8 N    我怯怯地叫道：“吴姐，你真漂亮！”其实我并不喜欢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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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打扮，但我的工作还要靠她，我也懂得要说几句好话。吴玉

% E. e1 H' n+ B- t7 W* D梅比我大五岁，她初中毕业后就没再念书，直接出来打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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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C  d! Y( r, |+ o: j6 O在我之前，她还带了家乡的几个姐妹出来，据说都赚了很多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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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我的父母就去哀求她的父母，叫吴玉梅帮我介绍个工作，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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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e) K0 R, u, \5 ]1 p4 K1 O带我。吴玉梅在电话里满口应允，于是我就离家来找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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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E% u. |9 @' @$ ]8 ?( i    吴姐盯了我一眼，笑道；“我这身打扮呀，叫性感，你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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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Z0 w6 L* X& a9 F) U2 b* `是长得漂亮呢。”我不好意思地笑了。吴姐热情地说：“呆家

5 W! _7 h2 `1 m! q! p' k* n% X里有什么劲？就得出来挣钱！早开窍早挣钱哪！”我说：“我

' a# G2 P  T; `  p学历低，到哪去找好工作呀？这次来，就请吴姐多多帮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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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r5 S. Z& ]$ ?, K”吴姐说：“我五点钟就开始上班了，今天来不及和你多唠了

& o: G; Z, x0 h( e# g; N0 ^8 {( Q: O，往后我们姐妹在一起的时间长着呢，只要你好好干，有的是

4 F. ^7 y" p. {/ O+ }8 W7 w" q6 c; R- g钱赚！走吧，我先带你去我的住处吧。”

) C# @9 ?! l0 x    我跟在吴姐的身后，走在南浔小镇的老街上，在一条弄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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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j* ~! q& v7 [; e; A: Q里，吴姐在一个院门前停住了脚步，掏出钥匙开了门，我跟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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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了进去。这是一座旧民居，一个院子，一口井，一个葡萄架

上已挂满了一串串绿翡翠似的葡萄，还有三间黑砖瓦白墙的平

房。吴姐领我进了屋，对我说道：“这外面的一间是我住的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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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l" M+ h. g8 l6 z9 X, x- v% b你就住里面的那间吧，和你住一起的，还有个女孩，她叫小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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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_. {: S# s2 h& U0 i2 t$ D，是我们四川乐山来的，她上的是白班，一会儿她会回来的。

6 {# l; X) Y8 ^5 {: V1 Z, e. c这里有抽水马桶，但没有洗澡的卫生间，现在反正是夏天，天

气热，你要洗澡，就到院子里的井坛边去洗。你要吃东西，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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口就有家小吃店。小静，我要去上班了，今天就不陪你了，喏

+ ?$ R. S, V. C，这是你房间的钥匙，我早准备好了，你坐车累了，先休息一

* I" V6 p* x4 @- I下吧。”我感激地说：“谢谢吴姐！我知道了。”

    我把行李放到地上，拿出了换洗的衣服、毛巾、牙膏之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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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又把行李包推到了床底下。我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，有点阴

暗，我还闻到了一股怪味，有点像臭袜子的味道，似乎还夹杂

) p. h+ W1 \/ m7 h( ]# k5 z着一种难言的气味。我的视线四处搜寻了一下，果然在墙角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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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了一个鼓鼓囊囊的马夹袋，过去打开一看，里面塞满换下来

4 u2 C5 {) E' W- T/ f还没洗的衣服，我当时闪过一个念头，我想帮她洗的，因为我

初来乍到，以后和她作伴，需要相互照应，但现在快要黄昏了

/ O2 l( _( K+ x( V( c2 ^，夜里洗了没处晾晒，还是明天洗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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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一路坐车，我是感到有点累了。这里，以后就是我的第二

个家了。我拿了毛巾、香皂和脸盆，想去擦洗一下。等我把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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凉的井水吊满半脸盆，想脱衣服的时候，才发觉这是在院子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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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A0 ~3 j* h& B3 L3 l2 F，夕阳的余辉，照耀到一半的院子，而那院子的木门，门缝大

- }& u! X3 `* G9 }$ D6 x得可伸进一个指头。我怕门外经过的人，不经意会窥探到里面

- x' w/ n8 r9 C& |+ p' ]) _1 {' R的我，就背转身，脱去脏兮兮的长裤和衬衫，简单地擦洗了一

# M2 ?1 G1 i7 ^/ _0 ?, e下，就逃也似地跑进屋，关上了门。我在里面换了内衣内裤，

把换下来的衣服放在一边，想等明天和小红的衣服一起洗。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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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y6 t/ l  x$ I然感到有点饿了，但我不想吃，我想先美美地睡上一觉。也许

: r: e8 U, D0 A8 P6 T1 W: F是我太困了，倒在枕头上，一会儿功夫，我就沉入了梦乡。

    不知什么时候，我醒了，可能是被饿醒的吧？因为我感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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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P( g8 j2 h0 z肚子里在咕咕地叫。睁开惺松的双眼，伸了个懒腰，赫然发现

! H' J, H9 t6 F身边躺着一个人，她像虾一样弯曲着身子，光溜溜的身体，几

乎是一丝不挂，仔细一看，才发现她下身穿着一条三角裤，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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间那布条狭窄得没有一根手指宽。她也太节约了，怎么不买宽

' G3 b- p4 Y1 F松一点的内裤？我想，她就是吴姐说的小红吧？这里没有闹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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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H* f5 L: c3 N; T1 n，我也没有手机，不知道现在几点了？我得找点东西吃。从家

9 Q! w" n& r2 D3 O" s( T; V5 i* l里出发到现在，我就在杭州下车后，吃了一碗拉面。在火车上

坐了一天多，愣是舍不得买饭吃，因为车上的东西贵，就那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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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P- W' f6 `: {& W/ i- O0 D5 t来一桶”的方便面，要卖五块钱，也太黑心了，平时在家乡的

小店里买，不就三块钱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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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我小心地下了床，怕吵醒了她。我拉出行李包，从里面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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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吃剩半袋的饼干。刚吃了一块，就有点受不了，因为感觉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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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太干了，嚼碎一块饼干直到下咽，要浪费了我多少唾液呀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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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t( T, ^4 g* t' T/ F我蹑手蹑脚地开了门，想到外面喝点井水。当我经过吴姐的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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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}8 }1 _3 F6 M, V) p7 _0 O门时，我听到从里面传出一种奇怪的响声，还有吴姐似乎是很

7 d+ @7 P% E- e' _. p快乐的喊叫。我当时还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，但我有种预感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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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G1 c" s. B1 u( C6 Z猜想可能和那方面有关，因为里面那种拍手一样的声音，对我

6 O+ E" v, j/ b+ L充满了诱惑力，使我的心跳也加快了。19岁的我，对一切都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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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懂非懂。我对吴姐从事的职业，既产生了好奇，也产生了疑

虑。

    那个房子很有趣，屋顶上居然开了个天窗，当夜月光很亮

% U/ }+ Y5 X8 Z. @，照得室内也很亮堂。我做贼似的，轻轻去开了堂屋的门，到

  ?6 s+ y1 G2 m8 e2 _& n院子里吊了半桶井水，咕咚咕咚喝了个饱。冰凉的井水灌下去

，我顿时感觉神清气爽，一点倦意也没有了，刚才有点燥热的

心情也平复下来。我回到屋里的时候，特意竖起耳朵，想再听

听吴姐屋里发出的交响乐，可里面大概已经停止演奏了，只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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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Y1 A! E% P% p1 Z' @  D模糊的说话的声音，听不清楚他们说的是什么内容。我重新躺

回床上的时候，却再也睡不着了，只能眼睁睁地等待黎明。

    第二天早晨，当小红醒来的时候，我才发现她是个外表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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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j5 I. j' u' I' a8 V! U% W. P靓的女孩，年纪和我也差不多，后来知道她比我大一岁，和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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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B% `# A' y/ b. P0 p姐一起在夜总会上班的，是那里一名很红的舞女。她看到我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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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神色很平静，也没有盘问我。在后来的交谈中，我才知道，

她叫徐小红，一年前来的，是吴姐和另一名女孩带过来的，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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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B1 A& V+ E3 S+ n$ Q+ y6 A时这屋子里还住着一位女孩，后来，那女孩在上班时遇见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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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k- Y' ?% \: y- C/ s( h* V0 _3 |位男孩，两人相爱了，她就跟人走了，这里才剩下她一个人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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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现在我来了，她又有个同床的姐妹了。小红对我很友好，也

* Q9 @- F0 o5 r6 J$ ^6 V* E许是她有点孤独，我和她住一起，她很开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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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e9 {: k  V& t4 R, t8 T6 f6 |    当时，我依然想着夜里听到的声响，同时，我也想侧面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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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O) ?+ o% `" Z1 W+ O$ j听一下吴姐做的是什么工作？我对小红说：“我是吴姐的老乡

7 }- x# R) X) Z, i! k，新来的，我叫来小静。”小红点点头，说道：“我听吴姐提

过了，往后，你就和我睡一张床好了，反正，我是不把客人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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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z9 A8 V& s. r  }& J7 O回家的。”我没完全听懂她的意思，我说：“你是跟吴姐一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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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作的吗？工作好吗？辛苦吗？工资多吗？”小红笑道：“什

$ }% t. K1 g) w' L9 y7 z( Z4 F么叫好？什么叫不好？我们现在都是靠自己吃饭，只要放得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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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钱会多起来的！”

    吴姐过来看我，她身边还站着个男人，四十来岁，脸黑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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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，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夜里睡吴姐房里的那个？吴姐笑着说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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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静，这位是孙老板，他开着一家规模很大的店，你今天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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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去看看，要是行，今天就可以上班，要是不行，你就回来，

0 N# g0 |3 E! f, u0 }1 |2 \吴姐再帮你找合适的。”没想到吴姐这么快就帮我联系好了工

作，我当然十分高兴，连忙说道：“好的，我去看看会不会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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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要是我能做得了，那我就在那上班了。”那个孙老板笑道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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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问题不是你会不会做，而是你想不想做？”吴姐说：“你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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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心去吧，有什么不懂的，可以问小红，也可以问我，我们是

老乡，我会帮你的。”

  p7 R! s7 C; {: Q! |    我跟着孙老板去了，他把我带到了镇外面的商业街上，在

一家装修豪华的“海天堂桑拿城”的门口，他对我说：“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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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M! D( u( u1 R; V1 N% B这儿，这可是我们湖州市最大的桑拿中心，凭来小姐的相貌，

; W( \+ {% G/ q2 c  @只要你肯学肯做，保证你前途一片光明！”我疑惑地跟他走了

进去，在大堂里，他对一位小姐说：“小琴，你领她去看看，

2 ^6 J% Y4 R  g/ I: ]$ X' s. O她是吴姐介绍来的。”我想吴姐真是很有面子，认识的老板一

: E8 u$ q' g4 v# v定很多，到哪儿都知道她的名号，看来她这几年真的混出了名

堂，我对吴姐暗暗生出几分羡慕和敬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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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_1 D6 s: c, y/ B2 u' \& V, i: f2 d3 M# A    小琴领着我，参观了桑拿城的三层楼面，一边还对我讲解

6 a9 e% D# n8 ~8 {着，说这是蒸桑拿的，这是按摩室，这是服务大厅，这是休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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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厅，这是贵宾包厢，这是普通包厢……小琴还说：“早上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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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较少，下午的顾客会陆续过来，生意最旺的是晚上，还有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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假日，我们都来不及做。这里真不错的，待遇也很高，还有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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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C5 v# M. ^* |' K  Q" j) o费，你要是到我们这里上班，一定不会后悔的。”我有点动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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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，我说：“如果我来上班的话，让我做什么？”小琴笑道；

“这由你自己决定，我们这里的分工很细，服务员分几个档次

, T5 X5 a0 l: u，各自的服务内容是截然不同的，收入也有很大差别。我们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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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@' |4 b* f1 P  s: A里，有好几个都是吴姐介绍来的，她们工作都很出色，凭来小

姐的自身条件，相信不会比她们逊色的。”

9 }6 a9 @2 q+ }1 `/ [5 {% I* V2 Q    如果有了工作，那我就可以挣钱了。我说：“那我什么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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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t& R9 _, w) N! k/ S& e候开始上班？”小琴说道；“如果你同意到我们这里工作，需

' Z0 e7 F1 U$ R要和本店签订一份协议，你等会儿可以跟我到经理室去办一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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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续。至于什么时候上班，只要你愿意，晚上就可以来。”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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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：“可是，我什么都不会呀，是不是需要实习或者培训才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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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a5 `/ m4 _7 ?7 D上岗？”小琴笑道；“其实，我们这里的工作并不复杂，也不

需要经过专门的培训，领班会安排你做什么的，至于工作技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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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L, |) l! I* o& O2 M和临场发挥，那要靠你自己表现了。”我感激地说：“谢谢你

告诉我这么多！那好，我晚上就过来。”

- l! W0 A7 l$ B+ v# i第一卷 往事如梦 3、上班出意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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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j7 g! q# _2 m+ B    我对吴姐怀着崇敬和感激，同样是女儿身，她不知要比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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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H9 e( V; ?# `3 O4 H2 l) \能干多少了？我知道现在出来找一份工作很难的，但吴姐轻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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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举就帮我落实了，我真是太高兴了。我回吴姐住处的时候，

她还在睡觉。中午她醒后，我告诉了她，我想去海天堂桑拿城

9 ]/ ^* N3 S8 N0 l+ t4 w; g上班的事，吴姐点点头，说道：“如果你想多挣点钱，就上夜

' {* W( Y5 M, Z% t/ C; X& F班，夜班的客人比白天多，还有，你要放得开点，不要太保守

。”我说：“我会好好工作的。”吴姐笑道：“只要你肯放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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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脚，没有不好赚的钱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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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B9 ]9 F* f7 y0 w5 J& d: f    下午四点半，我来到了海天堂桑拿城，小琴带我去经理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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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D( l2 t8 B& B; x- q签了一份协议，我也没细看就签上了名字。走到二楼的时候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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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琴在喊：“阿兰，过来一下！”我看见从更衣室里，走出来

一个长相很甜美的女孩子，她来到我们面前，瞅了我一下，问

道：“什么事？”小琴说：“这是阿静，新来的，以后就跟你

8 h2 T- [  T1 L& w' E! J  }了。”小琴大约看到我有点疑惑，解释说：“在我们这里的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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务员，都有一个公开的艺名，你尽量不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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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人，以免不必要的麻烦。”阿兰笑道：“是的，琴姐说的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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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o2 |. d  K3 R( S/ h$ w错，我们都用艺名招待客人，来吧，跟我换衣服。”看到阿兰

这么年轻，就当上了领班，真令人刮目相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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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我在更衣室里，换上了这里的工作服。说是工作服，其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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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常漂亮时尚，上身是件短袖，下身是条短裙，天蓝色的，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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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S4 q; O. v% j2 f着很舒服。阿兰对我说：“阿静，今天你不用正式上岗，先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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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，熟悉一下环境，看看其他姐妹是怎么做的。不过你记住，
  U) O: _$ P+ `! x3 [: G
- m: x. Q# K( Z9 N- Z) |那些关上门的包厢，你千万不要擅自进去，打扰客人是会被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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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n: m' L, ?" z, U# h8 q/ i厉处罚的。”我想，这点我懂，人家在洗澡在按摩，我进去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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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H1 X5 ]' |, V" u  S3 P什么？

    我被安排在二楼的男宾部，我发现，来这里的大多是30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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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F2 N9 n! R& Q" g( P以上的男人。我已看过前台的服务价格，这里除了提供洗澡，

- C; f' n" q& |0 ]* p2 Y% q) s还有修脚、拷背、按摩、休闲、会客等服务项目。来这儿的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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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Z! H3 i" E" F  p8 u" X6 i人，好像常客的多，他们洗完澡后，会通过内部呼叫系统，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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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台点名要谁服务，被点到名字的服务小姐，就会满脸欢喜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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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包厢或贵宾室服务。晚上的生意真的红火，我撩开窗帘一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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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A9 l  T0 Y! G，看到楼下停满了小轿车。我们男宾部的女服务员，不多功夫

0 T7 H% N6 u# l4 M* X# D3 `就全被客人叫去了。阿兰并没有具体对我讲，我应该做点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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？那些服务项目，我一样也不会，看到进进出出的人，我站在

0 ?, v6 V( N0 |大堂一隅，几乎成了多余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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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I9 o  V/ C. L7 w( c    晚上八点多，阿兰过来叫我说：“阿静，你过来帮忙一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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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W4 }* s% ]7 a。”我迟疑地跟了过去，走进了最里面的包厢，看到里面坐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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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G9 h) [5 \: p9 _2 Q2 B0 k四个男人，他们穿着浴衣，正在谈笑着。阿兰说：“你先在这

$ |$ w8 u) w+ G* O. h4 o里照应一下，现在服务员紧缺，等会儿我安排人过来。”我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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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B) Q$ S9 y9 [应了一声，站在包厢里垂手而立。那几个男人的目光，齐刷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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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n- d8 }7 I; d, H地盯着我，看得我很不好意思。一个男的说：“生面孔哇，你

' f( [( R  F# A( U' `, q" |是新来的吧？”另一个男的说：“管她新的旧的，来了就是为

% i" \+ S% o# J3 R咱哥们服务的。”还有一个说：“喂，你站在那里干吗？快过

0 ?. B- n1 i" R2 m来给我们倒茶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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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我依言过去给他们倒茶，当我在给坐在沙发角落里的那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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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y9 {3 z' n, z6 ~倒茶时，他说：“倒茶不要太满，大半杯就行了，太满会把水

- F% v& n) U; ~. S4 M$ T溢出来，烫着客人，你要挨骂啦。”我听了感激地冲他笑了一

下，那坐在第一位的男子，不怀好意地说：“二哥，有水才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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哇！水汪汪总比干巴巴好！”我面前的这位男子说道：“老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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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斯文一点，多用美加净牙膏刷刷牙！”我差点噗哧笑出来。

那坐在靠窗的男子最年轻，大概二十五六岁，却最不老实，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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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他倒好茶，转过身的时候，没提防他伸手在我的上摸了一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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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我的是很敏感的，当时我惊叫了一声，差一点把还没放下的

茶壶脱手撒掉！我回头瞪了他一眼，其他几个男人都笑了。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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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N) q% `) }3 A" [- O) m; o年轻男子说道：“别假清纯，到这里来上班的，哪个不是身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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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战？”我不明白他说的“身经百战”是什么意思？现在是太

平盛世，谁还会身经百战？

    其中一个男人说道：“这小姐长得好正点！你看她的大腿

0 R8 b: k, W$ {，并得那么拢，我没看走眼的话，绝对是个新手！”那个被人

称呼老四的男人说：“喂，小姐，你会不会按摩？”我摇摇头

0 G+ Q5 W$ }- i' O2 p& [( I4 r说：“我不会，我刚来上班。”那老四自得地说；“哥们，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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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h2 U( m7 x% p" ]没看错吧？她还没经过实习呢！”那年轻的说：“不会按摩不

要紧，过来，给大哥敲敲背，你总不能说不会吧？”我虽然听

. y$ T; b0 P) n+ k小琴说过，桑拿城有哪些服务项目，也有了点心理准备，但没

- ^, ^# A. x. ~* z' h想到上班第一天，就要给男人敲背，我有点不情愿。我说：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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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~# v& W! l3 H) \3 }. `对不起，今天是我第一天上班，我真的什么都不会。”那老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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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x- Q, j) D3 ~  O说道：“那就来最简单的，给我们每个人点支烟，总可以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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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

7 j' y! E0 t) _3 H    这下我不好拒绝了，我在茶几上拿了包他们已经拆开的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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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烟，把香烟抽出来，递给了坐在外面的那个，可是他没接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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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v6 X& |$ N" Z  W, b9 g4 K努努嘴，示意我把香烟搁他嘴上。我照他的意思做了，就想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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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个男人递烟，不想第一个男人叫道：“给我点火呀！叫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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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吃啊？”我只得拿了打火机，啪地给他点着了，他猛吸一口

7 U( U6 \# s8 ~6 k1 B# _# L，把一口烟雾喷在了我的脸上。我屏住呼吸，用手挥了几下，

把烟雾驱散了。第二位就是那个叫老四的，我知他不是个好东

  i1 W+ U7 j$ Y  k西，他在嘴上叨了一支烟，叫我给他点火，我的打火机打了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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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j6 F  {7 L6 }  z, j$ Z8 m! U下，却没打着。那老四说道：“来，我帮你打吧。”说着就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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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^( O% K, \+ `  _8 E4 R" }身子凑向我，一只手摸在了我的手上。我心里一紧张，手里却

4 @8 b4 e( ~5 ~听啪一声，打火机窜出了一股蓝色的火焰，只听老四“啊”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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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t( i0 {& T' h1 r声惊叫，我情知不好，看到老四用手摸了一把脸，坐在他旁边

2 V/ G6 I$ T* H8 U5 M的那个男人惊叫道；“老四，你的眉毛烧掉了一半！哈哈，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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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}% c, \9 a( S$ {( k5 R7 n看死了！”

; B  n- \0 F6 J1 _; R, A    我有点惊慌，连忙说：“对不起！对不起！我不是有意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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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r: `$ j2 y  O1 w) K1 D- i！”那老四勃然大怒，叫嚷道：“好你个小妞，你不是存心和

. T+ \8 p! H- U/ c, D" S我郑老四过不去吗？”话音刚落，就听啪一声脆响，我的脸上
. z/ Q6 i7 B5 v1 ^
; b. \) k( W* b结结实实挨了他一巴掌，顿时感到火辣辣的疼痛。我哪受过这

$ [6 ^2 u' M  ~" j1 N+ J$ v等委屈？我的父母还从来没打过我，你一个不知明目的男人，

凭什么来打我？我忍住泪，委屈地分辩说：“不是你叫我给你

' b; ], v+ h2 C点烟的吗？不是你来摸我的手，不是你把脸凑过来，会烧着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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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眉毛吗？”郑老四气得大叫：“你还嘴硬？我摸了你的手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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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^" Y! C$ x5 T7 p* j: Q- R么啦？我摸过的女人成百上千，有谁敢碰我一根毫毛！今天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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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W$ ?  W3 \' W, @$ x" Y不给我一个交待，我郑老四是不会饶过你的！”

2 y% ]: q5 |, C) M; E  M    那个坐在角落里，被他们叫二哥的男人，站起身子说：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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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四，算了，她也不是有意的。”郑老四没听劝，继续气愤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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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a- q- E) Y' u% K- A1 i7 W) p+ H说道；“一个黄毛丫头，今天竟敢在我老四头上撒野，不是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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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哥们笑掉大牙？我今后还怎么在道上混？”我惶恐地说：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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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m" @/ f6 a2 H' }3 T' m5 J7 ]真的对不起！我不是有意的！”我知道发生这样的意外，有可

能使我刚刚到手的工作付之东流，搞不好还要摊上赔偿，甚至

还会影响这里桑拿城的声誉，我可怎么办？我噤若寒蝉，原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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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点争辩的勇气，也荡然无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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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阿兰可能听到了包厢里的吵嚷，她进来后，老四叫道：“

阿兰，叫你们经理过来！我的眉毛被这个臭丫头烧掉了！你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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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怎么办吧！”阿兰看了看他的眉毛，左眼上确实有一小撮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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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B6 K1 V  @* q毛被烧掉的痕迹，于是问道：“大哥，发生什么事了？”老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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叫道；“你问她！今晚你们要是不给我个说法，看我不把桑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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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[& o5 p/ |; A城一把火烧了！”那个年轻的男人添油加醋地说：“这小妞太

不像话了！四哥不小心碰了她的手一下，她就胆大包天，用打

火机把四哥的眉毛烧了！这么缺乏素养的女人怎么能留在这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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？今晚让我们带回去，我们来修理她！”我吓了一跳，我跟他

们素不相识，怎么能被他们带走？那我岂不是凶多吉少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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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I% a' Q9 o2 ^1 y4 p% K8 |    阿兰向他们赔礼道：“对不起，各位大哥！她是新来的，

& t  C2 w7 ?+ w& l3 ^不懂规矩，请你们多担待！我这就把她叫去处理！”郑老四叫

道：“处理她有个鸟用？我的眉毛呢？怎么赔偿？”阿兰赔着

. S' a7 V, {8 j: q  Q8 ]$ G笑脸说：“这我也做不了主呀，请你们稍等一下，我去叫下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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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?. Z; n$ A3 Q& Z0 A+ b9 R/ p. {理！”阿兰转身离开了包厢。郑老四一脸凶相，冲到我跟前说

；“现在你有两条路选择，一是让我也烧掉你的眉毛，二是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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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u# V, w, }- G: }) [晚跟我回去，我和你之间的帐，也就一笔勾销！要不然，你赔

7 `4 O: j5 q& |6 n% o( g得起吗？”那个年轻男人也附和道：“就是，你赔得起吗？一

+ c. R$ `8 T0 B- Z0 G根眉毛赔一万块！”那个叫二哥的男人劝说道：“好男不跟女

9 U$ K! D1 H3 b' N# @斗，你们可别把小姑娘吓坏了。要是传出去，我们也没面子呀

. p1 o4 b) |7 [% [, l. Z. s。”我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，茫然不知所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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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一会儿，包厢里进来一名男子，还有阿兰。阿兰说；“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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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|+ e0 }& m" U* X3 B4 Q3 p是我们田经理，今晚孙老板不在，有什么问题，请向田经理反

2 `6 h4 \/ P& E3 B% ]% Z映。”田经理先给他们每人派了支烟，并亲自为他们点上，然

后才说道：“各位真是对不起！今天的事，我代表桑拿城向各

6 f" k; e  ]% S" X+ ]+ Q+ T位致歉！这个小女孩是孙老板的人，还请各位看在孙老板的面

子上，对她高抬贵手！至于这位兄弟的损失，我们桑拿城愿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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赔偿，并且，以后各位来消费，享受我们VIP贵宾的八折优惠待

遇，各位意下如何？”郑老四说道：“算了，钱对我们来说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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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事，你们要好好开导开导她，这小娘们，弄好了是个宝，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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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好是根刺！”他们四个男人，拍拍走人了。郑老四在经过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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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边时，用胳膊蹭了我的胸脯一下，色迷迷地说；“今天就便

- U$ c& ]+ B7 o+ E) M. @! o& e. ?宜你了，下回你可得拎清一点！”我舒了口气，刚才的意外让

我紧张透了，要是他们纠缠不休，我真不知会如何收场？

& b1 N% D5 M- M5 c8 ~4 m    田经理过来训斥道：“你是阿静吧？你是怎么搞的？第一

/ m+ j5 x6 ]- i0 O: A3 ~天上班就给我们惹麻烦！要不是孙老板亲自带你来的，今晚你

恐怕要吃不了兜着走了，我们谁也帮不了你！”我说：“我是

( B/ R- q$ T! @, v% I6 B0 u来当服务员的，不是来侍候人的，他们那么无礼，我真受不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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！”田经理说道：“错了！来这里当服务员，就不要假正经，

服务服务，就是要让客人高兴而来，满意而归！只有让客人满

3 N% \- y# K2 U, B意了，桑拿城的生意才会好，你们的收入才会高，懂吗？”阿

4 ?# }" E9 Z; S" n% d: w兰也在一边说道：“阿静，今晚真险啊！不管你有没理由，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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罪了顾客，你就是不对的！下次可要千万注意了。”田经理对

阿兰说：“你多关照关照她，她条件不错，现在人手不够，让

! s" t  @7 Q3 x5 J7 z/ J+ t' o7 E她早点上岗。”

    上班第一天，因为出了那事，阿兰让我十点钟就下班了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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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是明天开始要正常了。我在回来的路上，却是越想越不对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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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z4 \. S0 L: N8 f  |，那种环境太乱，我就看到有的服务员和客人打情骂俏，一点

( r. R8 T. A3 R! m! R* S4 W也不在乎，我可不想在这里毁了清白。我已感觉那里不是正规

的桑拿洗浴，肯定还有别的猫腻。我想放弃这份工作了，不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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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T; ?# h5 x. f8 X# H( M留在这种地方挣钱，想到工厂去上班，只要每个月有稳定的几

4 `2 A' I* K; ]百元收入，我就知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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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回到吴姐住处，吴姐还没下班，小红还在看电视，那个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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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的黑白电视机，图像倒是蛮清晰的。小红看到我，说道：“

: f) j% G1 s/ L4 K  T( n/ o这么早就下班啦？”我说：“我真不想去那里上班了。”小红

  s) N$ x% d0 o# k+ b一愣，问道：“为什么？那里生意不是很红火的吗？”我说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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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Q9 A4 c- i& u/ |% u1 N  m“我什么都不会做，那里好像也有点乱。”小红瞥了我一眼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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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道：“谁生下来就会的？要说乱，那里算好的，没人去查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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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t3 a0 Y# Q( U7 R+ O6 T: X。你的心也太活了吧？怎么才去一天，就打退堂鼓了？”我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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：“我觉得那里学不到什么本事，不如进工厂好。”小红吃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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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^- N4 t% B1 y. r) f一笑，说道；“你别说梦话了，工厂里上班是最没出息的，又

5 n: Y+ k# A6 X3 f累，又不自由，工资更是少得可怜，还不够我买化妆品的钱，

! C2 f! e5 {, h你别三心二意了，我劝你还是好好做吧，不瞒你说，这里面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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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u5 [: r% e( u  [学问多着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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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j6 M5 U; Q9 |第一卷 往事如梦 4、赚钱的秘方

    x月x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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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]  Q, C0 M6 K) w    夜里我没睡着，我想等吴姐回来，和她说说，我不打算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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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q1 Q) t( Y/ C桑拿城上班了，因为是吴姐帮我介绍的，有必要征求一下她的

意见，要不然对她不好交待。快要凌晨的时候，吴姐回来了，

看到她很疲惫的样子，我本不想说，但还是忍不住。我在她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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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a0 g6 Q# |9 F" l. m) D+ g进房间的时候，也从房间里出来，在她门口叫道：“吴姐。”

6 [+ ~% F% A6 |2 L吴姐回头看了我一眼，说道：“哦，小静啊，怎么还不睡？是

/ ?0 t6 L; U7 c不是蚊子多？蚊香不管用，明天去买条蚊帐来。”我说：“吴

姐，我有事想和你说。”吴姐说：“那你进来吧，坐一会，我

3 B, ^* |. H+ B3 U  Z洗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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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吴姐当着我的面，脱光衣服擦洗着。我看到她的很丰满，

皮肤并不白，但身材保养得很好，只是脸部在洗尽铅华后，缺

乏一种青春的光泽，有点黯然。我说：“吴姐，你还是这么漂

亮。”吴姐笑道；“你就别奉承我了，我的肌肉都松了，没劲

8 ?4 V6 R8 L* B: t7 |9 H: a- F+ y了，像你这样年轻漂亮的，才讨男人喜欢啊。”我有点吞吞吐
% H& O. D8 V/ k
# B2 ~: s/ K. Q- f6 T3 C0 u吐地说：“吴姐，我，我不太想去那里工作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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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]; K7 r" w. W) \& O" u: o) P) H    吴姐一愣，说道：“你说什么？”我怕她生气，说道；“

我什么都不会，我觉得去那里不太合适。”吴姐听明白了，她

一边穿上一条黑色的裤衩，一边对我说道：“小静，你是说，
* l# W6 R6 x- [; T. `. P
" x3 H; N) b( E你不想去那里上班，是吗？”我点点头。吴姐问道：“为什么

？”我说：“我总觉得那里不太正规，客人也凶巴巴的。”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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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C/ a/ y3 Z  F" X0 s; w' Q1 ]姐说道：“不会吧？那里的工作环境和待遇，是南浔这里数得

上的。”我说：“我也说不上为什么，我不太喜欢那里，我想

) y: w: s( Y5 W7 [! A; |- s7 f进厂。”吴姐有点吃惊地看着我，说道：“你出来找我，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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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进厂吗？你以为厂里的钱好挣吗？你以为进厂容易吗？你以
) N8 V  y+ E( u$ [8 y% j2 F
" a% }, i" W- C6 h为厂里那点钱，能让你出人头地吗？”我硬着头皮说：“能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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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c' p. |( Z; X1 q能麻烦吴姐，给他们那里说一下，我明天不想去上班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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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h& ]) t6 D$ D% S; A  P    吴姐见我态度有点坚决，就说道：“你和他们今天签了协

! F9 m. s7 P) y- F议吗？”我说：“签了，就签了个名字，啥都没写。”吴姐笑

道：“你以为还要写什么？一个名字，就足以把你拴死了！”

- j) r2 e1 z+ ^; f9 T+ e我惊讶地张大了嘴，吴姐说道：“按协议规定，你如果单方面

, D' C9 W9 @: e) M# m3 l2 d违约，不去正常上班，就至少要赔偿他们五千块钱，而且要一

次性付清的。”我有点傻了，紧张地说：“我只有二百块钱了

* ?1 Z& q* `& u9 Y/ y; M，还要吃饭呢，他们怎么能那么狠？我就写了个名字，就要赔

$ z, @0 s' P5 A7 R# H, e: I五千块钱？”吴姐说道：“谁叫我们是老乡呢，老乡见老乡，
6 }6 M0 l; Q/ ~0 \: h9 j# o
, _2 O4 o5 L; n% g两眼泪汪汪，我不帮你谁帮你呀？你也不用太担心，要是你真

不想去上班，我也不勉强你，免得你家里人以为我在害你，明

* v6 v" G! k' ]0 \  \天你先去找找工作，我叫他们先保留你的工作名额，你找到工

作了，那边我会想办法和他们说的，孙老板是我的朋友，他不

会不卖这个面子的，要是你没找到工作，还可以回那儿去。你
! y$ f0 H9 m! {
: E/ y2 \3 f# }- @看怎么样？”

8 U' K. O: Z7 U- L, I5 R1 C    我真的为有吴姐这样的老乡，而感到由衷的骄傲。直到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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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O; n: p( e  M2 i% G5 i来，我才知道，原来是“老乡见老乡，骗你没商量！”吴姐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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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a; t. l1 v1 h* R绍我去工作，是拿到一笔不菲的介绍费的。而后来她帮我联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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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人，出售我的“初夜”，她更是拿走了大部份，我得到的只

6 z+ i" R- ?8 M8 a' a8 E是三分之一！她的所谓好心，原来都是装出来的。她后来居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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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k' ^7 c% p6 H和她妹妹的男友好上了，她们姐妹也因此大闹一场，差点出事

" ?( d! P, S' n4 X3 A。这就是她的妹妹吴芳，后来和我一起离开南浔，到苏州另谋

5 a2 i& n. |5 ^: L4 ]2 S+ {. D生路的原因。

$ `+ A2 C' C* e% B3 x% F" M  b    第二天我就去找工作了，去好几家工厂的传达室问，都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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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c0 K1 p: O% U. Z9 q& z不招工，有的进都不让我进去。有几家正好在招工，可一看我

, D/ O) ~; D/ l, v* ]的毕业证书，就直摇头。是啊，现在大学生失业的都不计其数

1 Q/ O  l& y& N/ r4 }，何况是我这小小的技校生？连着找了几天，走得腿都拖不动

3 A) C/ l$ H9 `) a4 @6 j% B脚步了，可还是一无所获。我心灰意冷了，身边剩下的100多元

钱，撑不了几天了，如果花光了钱还没有找到工作，我真的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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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回家的路费也没有了，再说，我雄心勃勃地出来了，没挣到

钱，哪有脸灰溜溜地回去？这几天，我虽没去桑拿城上班，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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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k4 J  s& y, X, c4 v  r我并没有搬离吴姐那儿。我身上的钱，吃饭都快成问题了，哪

6 n, }% R) @8 j还敢去住旅店？要是吴姐不让我住，恐怕我真要露宿街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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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O' E9 |2 ~- m" Y    我人生地不熟的，经过一个多星期的努力，找工作的事，

7 Q7 K$ [) R0 h! `, o. n' i根本是一点希望也没有。夏天有的工厂还在裁员呢，哪还会招

1 t% a; c$ x( \1 B6 b& H工？打工作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事，没找到工作，滞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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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y& ]$ t* N' s7 `6 v4 q在这里的，我看为数也不少，因为我看到街上有很多整天游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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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?! |( f3 q$ m( k# ?3 i: N好闲的外地人。我想，靠我自己想混口饭吃，还真成了问题。

现在，为了避免走投无路，我不得不面对现实，那就是，我还

得考虑请吴姐帮忙，或者给我重新介绍一个工作，或者我重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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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S/ c1 Y! w5 T3 B$ p) q8 v  N回到那里去上班，她不是讲过，那边保留了我的工作名额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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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为了节约开支，这些天，我一天两顿吃方便面，早上去路

) l$ C- z# w! {. E  i: U* z口买个馒头充饥。小红看不过去，说道：“方便面怎么能吃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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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`$ V9 V- v' |' \; \？这玩意一点营养也没有，听说还有对人不利的防腐剂，你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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么能天天吃呀？”我强颜欢笑：“没钱的人，就只能过穷日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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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X, b: T4 s% Z1 d4 ^- o8 J了。”小红是个仗义的姑娘，她立即说：“你要真没钱，我可

以借给你啊。”我摇摇头说：“我工作还没找到，借了钱，拿

什么还？”小红很同情我的处境，但她也帮不上忙，只是在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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班路上，有时给我带几只新鲜面包，有时带给我几个刚炸好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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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Y  |2 G: i' X8 T# j' Y9 p# a/ B, s9 }羊肉串，我也就老实不客气了。生存成了问题，我哪还顾得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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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子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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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小红也劝我：“面子重要，但票子更重要！你再去对吴姐

说说，还回去上班吧。”我在和小红睡一张床的十来天里，初

& r  M$ L; ^& ?4 W+ B1 I3 a. s步了解了她的工作情况，她和吴姐在一家夜总会上班，吴姐是

那些小姐们的头，小红以前也在按摩房做过，因为感觉按摩活

: Z5 B' K6 {' R2 t0 E' i辛苦，就跟着吴姐在夜总会当舞女，也就是俗称的“坐台小姐
2 n$ D2 {# Y: T% x0 h' N
! J8 j, n% h( x”，陪客人跳舞、喝酒，有时也出台。小红说，桑拿城的小姐

0 ]" P: ?' k9 p0 L7 o, h，有只做按摩，不接其它服务内容的，但大多数小姐都自愿去
0 f* V9 e( Y! Z$ s
挣外快，因为做那个来钱快。我明白小红说的那个是指什么，

* B# \8 K( `7 @) ]. t' p* c但我还是个处女，我不想在那种场合失去我的童贞，我理解她

: b+ {! B7 Q% z. u' _2 s, C们，可我自己不想走那一步，我想先学会按摩，哪怕挣得少点

。

1 T. ^/ X& `( a- H' _( m3 g5 D    我因为已经决定，想重回桑拿城去上班，所以特地向小红

打听了一些情况。小红很讲义气，一点也没保留，把她懂的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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告诉了我。她说：“按摩有很多种，但常见的，就是中式保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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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摩和泰式松骨按摩，至于推油、胸推等项目，其实已经属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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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h3 O: u, H0 b0 b色情项目了，其实，在按摩房里，真正懂得正规按摩技艺的，

6 R2 s: ~% o( D! a可以说是一个也没有，大多是给男人揉揉捏捏，不管你用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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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^1 m( E; p" C2 C! X方法，只要逗得男人开心就大功告成了，我们女人，赚的不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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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男人的钱吗？”想想我以后也会步她们后尘，走上这样一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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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，心里既有不甘又是无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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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I1 [+ t# h6 Q- W- o" z. H, y    我等吴姐回来后，厚着脸皮对她说：“吴姐，我想过了，

! O' C9 `* c9 ^还是回那里去上班，明天麻烦你帮我对他们说一下，好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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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姐满口应允，笑道；“总算开窍了？女人嘛，就应该认清形

1 F, \6 p2 |( j. H& e势，占据有利地形，趁着年轻的资本，好好地捞一把！”我假

意点头，说道；“是啊，吴姐说得对！我想学好按摩，多挣点

' r9 a  L% p! e7 b3 A5 |* {钱。”吴姐笑着说：“小静，后半夜你就睡我这里吧，我们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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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y7 x+ x0 Z1 n" V# x( z摆龙门阵，有什么疑问，你也尽管对我讲，我会把你当亲妹妹

一样照顾你的。”我说道：“好的，我是想向吴姐好好请教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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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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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吴姐也许习惯了夜生活，她在夜里的情绪很高。我和她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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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一头，那台电风扇摇着头，不知疲倦地吹着风，虽是在夜里

，我感觉那风也有点热乎乎，一点也感觉不到凉快，但不扇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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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x% ^: e- O) ^0 C  N定更闷热，而且蚊子会叮得皮肤起红疹。吴姐大概肚子有点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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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?! V' D6 A8 H, P% f7 {了，她从床边的抽屉里，拿出一包香肠，递给我两根，说道：

“吃吧。”我看到吴姐把粗大的香肠塞进嘴里，津津有味地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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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@' l! [  n) q7 w! b着，我却感到有点恶心，因为我想起了在技校读书时，曾经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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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m& M9 F- W; D0 R" d# t一位同学家里，偷偷看过一次A片，见过女人用嘴玩男人那个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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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S( I/ ?4 a) P+ m丑陋情景，此时看到吴姐吃香肠的模样，感觉真有点像，感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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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阵反胃，哪还有食欲吃什么东西？

    吴姐推心置腹地对我说：“现在做人啊，不能太老实了，

! U0 l( C, T3 K8 I! t7 w- N  }: ^越老实越吃亏。像你长得这么漂亮的，不善于利用优势资源，

真是太浪费太可惜了！我们女人的青春是很短暂的，而男人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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欢我们女人什么？不就是漂亮的脸蛋，还有年轻的身体吗？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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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q  `& r+ e. h8 x" L3 ?要肯放下羞耻心，有什么钱不能挣得的？”我不得不承认，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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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X( k3 h) L! S1 S1 }/ p& o1 B2 B姐很会做思想工作，她今晚对我说的一番话，确实打消了我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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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顾虑，为我日后混迹于娱乐场所，奠定了必要的心理基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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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W6 ]2 P) [8 r' _: ~$ T也许，我骨子里本身就隐藏着不安份，所以，我会很容易地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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受了吴姐的谆谆教诲。是啊，红颜易老，韶华易逝，我们要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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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开发利用，那好比默默无闻的花朵，开了谢了，没人知晓，

也没留下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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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吴姐说：“不知小红有没有和你聊过？其实，说得好听点

，是什么按摩女，实际上，也就是三陪小姐，按摩只不过是招

0 B( u  o5 b% l6 B! s人的幌子。小静，你不用吃惊，也不用紧张，你听完我的话，
# ?% `6 P' H; b0 X; l' W2 n
/ l6 `! h+ v% D$ T1 Y就会明白，我们女人真正的价值在哪里了？”我说：“我们女

5 t& s  x" p, {" E$ r人的价值？我不懂。”吴姐似乎一点也不困，继续说道：“当

然是活得滋润过得开心啦！我们这一行，也是有身价的，除了

7 i# Z; g/ w  E- |漂亮不漂亮是个区别，学历也是一个方面，你要是实话实说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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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s2 e& L4 k/ W; J/ @, P- m. F说你是个初中生，那你就是长得西施姑娘一样美，在圈子里也

是吃不开的，你要骗他们说，你是大学生，反正也没人去查证

。初中生的行情，和大学生当然不是差一点点了，这个和开出

租车一样，起步价大大不同了，你身段好，长相好，加上学历

' P; U3 G0 e* }$ d$ H好，行情当然水涨船高啦。”

% D0 P& B- t6 H# |7 `7 B    听吴姐说的头头是道，我既感到好奇，又有点不安。我怕
1 q3 L, B2 N4 u
7 F: d; G" r; s+ J我一脚踏进这个圈子，就没有回头路了。吴姐仍在开导我说：

“一个女人，长得漂亮，不如活得漂亮。我们这行有个顺口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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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u+ R3 `% k& s5 m2 Y9 w5 q，也就是入门的法宝，就是一要让看、二要让摸、三要让做。

第一步，你要故意穿得暴露一点，让那些色迷迷的男人看过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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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W3 J5 X' b  N8 \0 j，对你来说，一点损失也没有，有什么不可以呢？过了看这一

关，那就是让摸，男人来按摩，真正来按摩放松的是极少数，

大多数是来找乐子的，你就要想法设法让他们满意，你就大方

地让他们摸好了，就是摸来摸去，你也没少样东西，有什么不

乐意的？你的生意就会越来越好，钱也很容易挣了。接下来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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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始进入正戏了，只要有人肯出钱，出的钱让你满意，你就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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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架子，和他们逢场作戏，那么，大把大把的钱，就向你飞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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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{$ n+ o7 L% {8 S2 Z啦！”我终于明白了，原来吴姐给家里寄的十几万块钱，竟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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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p* z3 k4 F- N' a, v1 G这样来的呀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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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v8 Y5 c% w" p7 H    吴姐还说：“只要你正式做了这行，就会享受到被男人宠

爱的滋味。那些臭男人为了讨好你，在和你一起逛商场时，会

* |" |" X; f% R: g主动给你买时装和首饰，等过一阵冷落后，你把那些首饰变卖

7 x( V) ]8 a$ M. ?4 L了，换成现钱。接着，又会有男人上勾，这样，你就会有很多

# [+ _& S3 c; t0 ]外快。还有一个决窍，就是当你搭上一个有钱人后，要骗他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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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^$ r4 B" c; h0 D) @# }，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，他们就会给你买贵重的生日礼物。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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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I3 X& p# |! ]5 b5 o( g" x! \9 q另一个男人，你可以如法炮制，随便编个日期说是自己的生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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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V: b8 W+ x' F。男人花在娱乐上的钱，有个特点，就是他可能不愿意给家里

8 {$ z8 s* }0 Q  M+ i1 P: A添一件家具，不愿意给他的妻子买一件衣服，但是对相好的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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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，却常常出手大方，有的时候，他们还会打肿脸充胖子，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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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M" j) N: i: i" P8 m1 ?人比我们女人更要面子的。”我从吴姐的话里，悟出了一个道

理：那就是，要想赚钱，就不要顾及脸面！然而，我能做到吗

, z% O4 A5 y  L* b- d! h？我能不要道德，不要廉耻，为了金钱而出卖一切吗？

    我真有点瞠目结舌，原来挣钱可以这么简单？那我怎么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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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|8 F! q. {# ?5 G$ p/ @一天上班就遇上倒霉事，差点发生了意外？吴姐安慰我说：“

+ _% I/ g2 ^. Y, b小静，吴姐知道你是个聪明人，你会明白怎么做的，我也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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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还是个黄花闺女，那就先从看和摸做起，等有机会了，吴姐

给你卖个好价钱！”难道吴姐想把我拐卖了？那她怎么当面对

我说，要把我卖个好价钱？我正感到疑惑不解，吴姐笑道：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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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?' y* s+ ~; j6 k- @) b+ F0 u你别担心，我不会把你的人卖了的，吴姐不会做犯法的事，我

是说，你把你的第一夜，卖给有钱的大老板，那你就能捞上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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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！”啊？女人连这个也能卖呀？我真是太惊讶了！吴姐轻描

% @; {0 u, D- K* P: v2 y7 O+ M淡写地说：“你在外面做什么，家人有谁知道呀？过几年你回

去，还不是照样风风光光？”

liucf1981

第一卷 往事如梦 7、拜师学真经

) F: U9 Z. K- p; z# T0 Z# P. j    x月x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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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R" I6 g- T) y4 k    第二天依然旗开得胜，在阿兰的推荐下，我先后给三位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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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做了按摩，其中一位给了50元的小费。我觉着做按摩女，挣

钱确实容易，不过也有点累，被人呼来唤去，要看要摸，也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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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上尊严。不过，我已经接受了这份工作，接受了这份事实，

' i5 |5 _. f0 P, Q出来就是为了挣钱，没什么好怨言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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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现在不是市场经济吗？有需就有供，要不是有那么多“饱

暖思欲”的臭男人，有我们按摩女混饭吃的天地吗？所以呀，

你家里要是有儿子，有老公，千万不要让他们去娱乐场所，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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么桑拿？什么谈生意？那全是谎话！那是谈生意的地方吗？记

( Z+ h% w* D. s9 C2 T+ U住一句话：“常在河边走，哪有不湿鞋？”我们的主顾，有做

3 Z5 _( ?8 T7 _' Y7 x. S0 N生意的老板，还有手里握有实权的官僚，也有想入非非的寻常

' f( O, z! a# H" a% F男人。有的人来桑拿按摩，不是他们自己掏腰包，是有人请客

, s# Z" G7 h5 Z的，而且，他们来消费，从洗澡、按摩到特服，往往是一条龙

& q; G. z; V7 n9 \* f服务。这些人是桑拿城的财神，得罪不起。
5 F* i3 d3 ^6 ]
    阿春还和我说起，有一回，她遇到个高中生，还是个处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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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~- B' F2 L6 c$ f, m0 [/ Y$ C，其实也不算处男，听他自己说，他初中开始就手了，只不过

$ a% V4 h& x- w( X没和女人真做过。女人有那层膜可以验证是不是处女，男人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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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N& q+ L1 T% Y1 E. q% k什么来验证？按摩女通常是凭着经验，判断客人是欢场老手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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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初出茅庐？阿春说，那个男孩子要的是特服，按他的话说

# p  ^% G9 Z! u0 a4 r- l，他是想尝尝女人的滋味。阿春劝他好好读书，不要到这种地
4 n0 D/ T6 \( O, S' m& n
# T! S( j" z" ~( D方来。男孩满不在乎地说，他的男同学中，就他一个是硕果仅

) N9 U, o1 Z6 @! l存了，其他的，早就和女同学或者外面的洗头房小姐做过了，
% p" x! l% S% W- g- g
$ ]& ^/ |3 I2 ]) g5 f% @' j这使他觉得很没面子，一想起来就郁闷。阿春最后还是满足了
# u4 B7 @! t5 ?
. X- l$ b3 Q# M) V/ i他的要求，只是可能他紧张，一会儿就结束了。那男孩羞惭地

说：“早知这么没劲，我就不来了！”阿春笑着劝他：“你还

6 w+ g: _$ M5 V3 w是把劲头放在读书上吧，到你大学毕业了再来找我，我保证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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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_" \# J5 y  r2 j0 L时服侍得你开开心心。”那男孩居然说：“好，一言为定！”

我听了直叹息，现在的中学生啊，怎么变得这么没志气了？可
0 W8 Y% }+ F9 T9 T) @3 P/ g
& v+ n) p3 ^3 M" J1 p& I6 U4 @; [不能把脏水泼在我们身上，我们仁至义尽，都劝过他了，可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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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~+ O- Q$ @# i4 a" T; z& B就是意志薄弱呀。现在的青少年，对前途感到迷茫，缺乏爱心

. T  @/ J6 H; w6 e/ N% J和信心，也缺乏上进心，家庭、社会和教育部门，相信都是有

责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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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对于按摩，实际上我还是个幼稚生，虽然向姐妹们请教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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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可她们说，不是她们保守不肯教我，而是她们确实也不懂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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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p, O, M0 a. m4 G只是蒙蒙那些外行的男人。和我住一起的小红，倒是懂的不少

，她说她是有人培训过的，老师是个做这行很早的大姐，现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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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}8 }6 ~: J. P" P8 A' o6 M不做了，就做培训生意了，听说比做按摩生意还好，跟她学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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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{: G* d. o, d2 i- R- _& V& J的女孩子，排着队呢。我也想去学点基本的技巧，要想在按摩

行业里站稳脚跟，领先于别人，光靠脸蛋和身材是不够的，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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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要会点真功夫。人家说，做小姐还要床上功夫好呢，我们做

& Z& W3 @* n; v+ O4 x6 \按摩女虽说比小姐斯文点，但也得有点真才实学，光那点皮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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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l0 b  T$ t5 F# M. X功夫，是做不长久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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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n6 T6 p' C$ u7 ]0 q  s    客人对我们动手动脚的骚扰，这是不可避免的，特别是做

推油和胸推的时候，有些缺乏修养的男人，就想沾便宜，这当

然是不行的，在店里，是不允许按摩女和客人私下交易的，因

为没有签单，按摩女就是和客人发生关系，他们要是不承认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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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者不肯付钱，也是拿他们没辙的，店里知道服务员接“私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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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，是要罚款的，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，我们当然都不愿意做

，毕竟，“特服”的接触程度更深，危险系数也更高，倘若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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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心碰上个艾滋患者，那是要赔上性命的，这可不是儿戏。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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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o) X7 d. X5 b' l" ?* s果客人有强烈需求，服务员又不想得罪他们，通常会采用迁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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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办法，这就需要采用嘴，吸出他们的“油”，这样就留住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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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D0 q0 h2 `! J4 V& L0 E2 Y# J  o: G客人。据说，几乎所有的男人，都喜欢女人用这种方式，把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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们弄得神魂颠倒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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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我来了几天，和姐妹们的关系处得不错，大家都是出来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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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U# e" k: G3 L5 ^& M: N口饭吃，没必要变成冤家。听说有的桑拿店里，服务员为了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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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w+ N# }/ z; j" A& l9 R/ n一个客人，打得头破血流的也有，我是宁愿让给她们做，也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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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H/ Y/ m* D0 \/ z' Q2 T  J8 g会去和她们抢生意的。按摩、敲背、踩背、推油，这些简单的

* e, o2 S. [5 }1 v  T% j服务项目，我是做过了，那种用嘴做的吸油，以及比较累人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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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D/ u. l: \1 C3 A3 n胸推，我还没为客人服务过。我知道早晚要接触的，只要客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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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V* `( H- p) }/ U% M需要，我们就要全副热情地做到让他们满意。幸好，我尽管刚

9 G9 T) P" g8 ?& H1 _, x5 V: V! Q参加工作，但没有接到客人投诉，相反的，还得到了不少好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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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i# i4 Q& V' ^4 h3 M，因为我没有别的服务员那样索要小费，小费是客人对我们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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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L8 L# I5 F* w" E- f  h. c  C一种额外奖励，给不给都不能影响我们服务的热忱和质量。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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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B' Q" |$ u' w说小费的提成高，但我并不在意这个。由于工资要到下个月的

& \/ l8 k; T* S, d" C0 z- C/ X五号才领，我暂向阿兰借了100元。阿兰说：“明天白天你有空

吗？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。”

    第二天下午，我跟着阿兰去到小镇的一个住宅小区，在一

幢楼下，她按了电子门铃，门啪的一声开了。我很期待，因为

2 S" v( p7 \4 Z% x我将要见到的人，就是小红说过的那位老师，她也曾教过阿兰

  m6 f# w" q4 }+ V# [! x+ v，不但是这个镇上的按摩女，甚至江浙一带的按摩女，有很多

- p& u9 |/ g4 @; [6 n都经过她的培训。阿兰了解我，她知道我想学到更多的东西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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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G" \$ L" T# J5 Y' d0 U所以，今天她特地陪我来拜师。我想起一句话：“在家靠父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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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出门靠朋友”，真是的，我要是没有吴姐收留我，恐怕我已
' L0 N! S# C+ k* Z4 J- j$ i* u
" M" n3 Y3 O9 @# f  U9 ^+ y露宿街头了；要是没有小红和阿兰的指点和帮助，我也不会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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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这么顺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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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开门的是位三十岁左右的女子，身姿娇人，风韵妩媚。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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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N$ P& y$ T( @3 m! z* x: a兰亲热地叫道：“徐姐！你越来越年轻，越来越漂亮了！”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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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I$ M* U# Q# b/ V0 s* y姐笑着说：“女人三十豆腐渣，我都三十二了，老了哦。”我

4 Y/ I4 V$ S, H+ v# R, |也由衷地说：“徐姐，您真的好美！看上去顶多二十七八岁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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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a8 f* l  ^! K) R0 d2 `样子。”徐姐笑着对我说：“我听阿兰说过了，你叫来小静吧

？听她说，你很有上进心，长得也很好看，果然不错，是个美

人胚子！”被老师称赞，我心里既很开心，又有点难为情。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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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：“哪里？我比徐姐差得远了，您是按摩界的皇后，我却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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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}; r. K+ K' ?! K& q8 x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黄毛丫头，所以，想请您多多指教！”徐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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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：“你是阿兰的好姐妹，那也就是我的小妹，我和阿兰虽有

" ^/ y. Q, D) }) y3 A师徒之名，但一直情同亲姐妹，你也不用拜什么师了，有什么

疑问，尽管提出来，我会毫无保留地告诉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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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V2 A5 G4 U# B4 O' A    我很高兴，徐姐肯教我，那我的按摩手艺，就会有很大提

高。我说：“我想请教徐姐，一般正规的按摩，有哪些手法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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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我们桑拿城的按摩服务，需要我们注意些什么？”徐姐笑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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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U/ f8 f% \% l/ h# @: r0 _：“果然是个有心人，问题都问到点子上了。”徐姐示意阿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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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h. f3 {& `$ p+ n( g躺在客厅的按摩床上，我看到房间里还摆放着几张按摩椅和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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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_' S% D+ a: E* |身器材。阿兰躺下后，徐姐在阿兰身上示范了几个动作，一边

& x  F+ i! i( O5 R8 a0 S4 ]向我说道：“正规的按摩，要讲究指法的轻重缓急，要找准穴

  y+ Z6 C! \% u- \! B位，用手指点击穴道，轻轻按摩，使他们达到舒筋活血的功效

) @* s9 @& q* N/ Q; Q" {9 [/ G: v( m，当然，名目繁多，通常有松骨、紧皮、踩背、拔罐、刮痧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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捏脊等，手法有点、按、揉、搓、压、拍、叩、抚等。但我们

* ^" s; ~7 {7 t* [按摩小姐的按摩，不用这么中规中矩，可以自由发挥，形散而

+ i9 j/ r$ A" E0 p( w8 v神不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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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阿兰从按摩床上下来了，她笑着说：“徐姐的手艺真是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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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b/ J( e( A: h% ~# B( U火纯青啊，刚才你就随便动几下，我就感觉舒服到骨头里去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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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w  r! g0 O3 O。”我不解地说：“什么叫形散而神不散？”徐姐笑道；“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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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R, d0 @0 k& ]2 J! ?$ o统点说，就是动作可以散乱，但按摩的精力要集中，轻轻抚摸
8 a, A1 y2 S1 H( P/ w( q: @
0 @; }) q3 h. w+ I" a# j6 u" n- d时抚摸，用力拍打时拍打，要引导客人有松有紧、有张有弛，

他们才会达到身心舒畅的境界。”我说：“是不是在按摩的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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候，我们不要被客人牵着鼻子走，而应该采取主动，让他们跟

0 `+ V# ?0 ?0 J0 h9 j1 J+ F0 l着我的感觉走？”徐姐说道：“差不多是这个意思。小静，你

8 x% M7 P2 i8 e* A7 g# z9 ?6 o0 F4 y知道按摩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吗？”我说：“是不是让他们完全

放松，或者把他们那个释放出来？”徐姐笑道：“你的理解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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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f5 U) I$ x* w. S$ J9 y点片面了，其实，按摩的最高境界，不是按摩身体，而是按摩

% j: M" X/ [7 c) o7 K心灵！”我有点奇怪：“心灵怎么按摩？”徐姐笑道：“按摩

5 y* t3 \5 E, E8 ~. ]- y: x" ~$ N女也要懂点心理学的，你在给客人按摩的时候，不要一声不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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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而应当主动和他们交流，按摩本身就是一种交流，你可以从

他们的反应中，感觉到他是喜欢还是冷淡，他是高兴还是愁闷

% G. G4 \. _0 x; m) S/ g3 D* ]？你可以通过和他们的谈话，知道他们的心事，有时你一句话

，比你的半天按摩，效果更明显，也更让他们舒服和开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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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}; h% l: v% C5 B徐姐的话，如同迷雾中的一束阳光，又像黑暗里从天窗照射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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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j3 E3 n# t6 t: V* E房间的皎洁月光，我的心里顿时明亮起来。是啊，按摩女要是

成为客人的朋友，要是能为客人分忧解愁，那按摩就多了一层

积极意义，也将打开更广阔的天地。我感激地说：“谢谢徐姐
7 U, D$ l4 s  A5 |$ I
0 z5 R4 _6 _' k的指点，您的话，真是让我受益非浅啊！”

* y% a( z0 s6 b/ A1 [# \2 q    阿兰笑道：“阿静，你的面子真大啊，徐姐把她的葵花宝

5 H% s, k& l. V8 j, K6 }典中的看家本领，也传授给你了，我跟了徐姐好几年，她还向
3 l+ I" q4 g6 v) x9 V: b
我保密得滴水不漏呢。”徐姐笑道：“我也是觉得和小静有缘

啊，她那么聪明漂亮的女孩，不应当只停留在一个普通按摩女

* q) S: i, ?5 e; o5 @: |的位置，她一定会做得更出色！”当一名按摩女，虽是我迫不
* i6 E) W; u5 X' [6 [; j
) R/ H! `/ L' N  h2 i5 s得已才选择的职业，但能得到徐姐如此的看重，还是让我心中

8 X; |+ o9 v8 O% ]6 Z充满了自豪和激情。是啊，按摩女的职业虽有点下贱，但我为

什么不能做得更好？未必要把按摩和那种小姐划上等号，我们
9 L, d' ?( K" G  u; Z3 k
既可以走上致富之路，说不定还能走出一条光明之路、幸福之

路！

2 I/ V* Z' W1 ]( G7 P6 E第一卷 往事如梦 8、高价卖初夜

  s/ L& k. b! M1 l% x    x月x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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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w( r2 F3 g/ |  f: l. D- s* a( }    近朱者赤，近墨者黑。虽然我心里有梦想，正如姓高的那

: Q( \$ |% e3 Q7 R% U: d! a位客人说的那样，我想成为桑拿城里的公主，得到宠爱，得到
5 t8 |; f3 J% E1 ^- Q
/ D$ h' |/ h" M. q9 Q' [4 e尊重，也得到更多的实惠；但是，我浸在这种乌烟瘴气的环境
1 ~) M# S/ S5 i' `' a
$ S" E' Z& d" B/ _, A- j7 N- x里，怎么能做到出淤泥而不染呢？有时想想，我辛辛苦苦做几

7 N3 v* m+ i- U  O" b3 L5 E7 \个钟点的按摩，还不如阿芳她们，下班后和客人开一次房赚的
3 L8 r1 P1 W2 L1 T# o: t6 k9 m
外快多，我心里也是有点不平衡的。相貌、身材、气质，还有
/ t2 [6 t( _) L* n$ w
服务态度，我哪点比她们差了？在这个桑拿城里，我已渐渐成

为佼佼者，她们甚至对我还有点妒忌呢，但我的收入，却比她

* g) t2 @) N! w8 ]* c们低得多，不说外快，就光是工资和小费的提成，有的是我的

几倍，我的工资排在了倒数第三位，我就像爬升中的股市，赚
: \( {# o+ u' e% p8 K
. r, u( K7 i1 w. S# b7 d5 x) Q0 }的是指数，而没有赚到钱。虽然大家对外宣称的，都是女大学
- V' _( _( R2 U$ S- u. A" E
生的身份，实际上她们的学历还没我高呢，我怀疑有的姐妹可

) L" {9 a2 d9 S6 Q% `能初中也没读完，因为她们说的话写的字，实在不敢恭维。
1 j0 u7 w$ E& T8 r5 r; W4 Q
    我把借小红和阿兰的钱还掉了，晚上睡觉的时候，我对小

红透露了现在的工作情况，我说现在做得不错，可收入并不高
3 Q# q% C% U* V. }
，第一个月拿了1500元，自己感觉很不错了，可和别人比一比
4 L4 R9 v4 _) `/ j
，我就小儿科了。我还要去买点新衣，还掉了钱，还有下个月

* N7 ]' e9 r1 N4 j5 F的生活费，我的钱所剩无几，看来还不能给家里寄点回去，要

过几个月才会有点积余。吴姐这里，我白住在这，还没付房钱

  R* z1 t* ]" ]  r和电费呢。小红说道：“房钱就免了，你给她，她也不会收的

4 Z. V  v( r5 J，这点钱，对于吴姐来说，根本算不了什么，还不够她买一副
2 K+ _1 v& k; H+ \2 {
1 e4 `2 Z% t0 |胸罩的钱。”我说：“多亏了吴姐收留我，可我总觉得欠了她
$ _+ C) ]3 c& U: N. A* D
的人情，我心里也不舒服的。”小红笑道：“没事的，她对老
8 u: X; ~. N4 B' k
# n" d8 g) g5 P% o; {1 p乡很不错的，上次这儿住的也是她的老乡，在外面都不容易，

0 b4 N7 {; G/ |# S相互照应着，伴个热闹也好。”

) f7 j' C0 h( P1 n3 A0 Y- t    我忽然想起吴姐上次对我说过的话，就问小红：“你来这
4 m8 f* X8 Q4 I. V: ]: B
儿之前，和男人一起睡过吗？”小红见我问起这个，有点丈二
0 j, g. q+ W) x: @+ t1 W8 Q0 N
, U; k# g- h4 C/ I和尚摸不着头脑，说道：“你问这干啥？”我说：“我听吴姐

4 e3 N+ X, u+ O$ L提起过，她说，女人的第一次，是可以高价卖给人家的，真有
. Q0 k) w" c8 a7 C6 X
6 E7 X. _* S' v5 [0 G8 G4 D这回事吗？”小红笑道：“你真是老土，这个嘛，谁不懂啊？

现在有几个女人是留到新婚之夜的？要么是献给情人了，要么

就是被人买走了。”我说：“原来是真的，小红，那你呢？是

- C; ?2 F+ }  Z! I& m& H白送的，还是卖掉的？”小红说道：“做我们这一行的，早晚

会出事的，与其被人骗了，还不如卖个好价钱，我当初也是吴
! X; y' H) b$ s9 ?7 D* e
姐给牵的线，2000元，给了一个老头。吴姐来得早，场面上认
+ e, i' C. i( r8 _6 \
9 ]( g0 }9 R6 |" \识的人多，小静，你要是愿意，也可以让吴姐帮你找个大老板

1 N! A+ B2 D  r6 j，留着有什么用？还不如趁早卖了，开了门，往后也好迎客啊
, a1 [( R  e6 ~( w0 O7 n0 f
3 c2 I/ r7 c) E6 f# N: t2 K。”
7 _) t' p% e* J1 L* ~& A
, U) V! Z2 V* [% ]7 w& Y+ D    一次就能有2000元？比我辛苦一个月还多哇！我有点动心
+ J+ [" m/ g3 z: V7 S( l
- W3 m, K2 C$ R  k7 p6 ~了，反正会有第一次，伸头是一刀，缩头也是一刀。小红说：
6 `4 ^4 C+ [& h6 C
“现在的女孩，只要长得可以的，超过20岁还是处女的，凤毛
( |9 P1 r2 Z5 p3 l
麟角了。”我虽然并不这么认为，但被她这么一说，觉得自己

留着这层膜，非但不是荣耀，简直还是种耻辱了。我想起网上

有拍卖初夜权的，那也太惊世骇俗了，我只是想物有所值。小

" d" k% T7 x6 z  h1 c红建议说：“你可以找吴姐说说，请她帮忙一下，有机会的话

/ {- P( H2 m& P) i' B0 q# j，还能卖个好价钱呢。”我点点头：“嗯，吴姐会帮我这个忙
5 F' J$ d; q4 j3 v1 ^
的，她上次还对我提起过呢。”
7 x8 }8 t3 F/ M  g' r
    小红说：“不过，我提醒你，最好是找年纪稍微大点的，

$ }+ n- y0 @% L1 S, G年轻的不懂事，做事太鲁莽，只管他快活，才不管你死活呢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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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那年纪大点的，比如结过婚的，三十来岁的男人，还有那
* K1 Y% X% c$ f$ b+ ]
6 b! H9 E! Q* V/ {0 l2 W, m些做生意的老板，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，他们懂得女人第一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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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W4 l" }# X( i/ @$ x的珍贵，他们会爱惜你，出钱也很大方。”我此刻竟然有点憧
6 V$ @# v& Z9 j  A; ]1 q) Z
4 Z5 [9 L& j3 f! [, i憬起来，既能完成从少女转变为女人的过程，又能收入一笔可

观的钱，两全其美，真是个好主意。小红又说：“女人的第一

% U( Z0 T' S7 T: H: Q& n$ |次，会有点疼的，只要男人不是强暴你，你忍一会儿就会过去
1 k' U: a7 f8 r
的，有的男人有经验的话，你还会感到很舒服呢。”我好奇地

问道：“被男人压着，还会感到舒服？”小红笑道：“是啊，

+ `; N/ t0 @, [, ~/ o我也说不清楚，反正有点像腾云驾雾的感觉，哦，对了，还有

* ^2 G2 d; J, f" Z* z0 g' `. F5 w& \点像你身上痒痒的时候，有人给你使劲地挠痒，那不是很舒服
) B, I0 g; C  E6 C" G4 F! d
吗？”

: p- m  r0 ?" F5 l- z2 r    次日中午，我去买了些熟菜，还买了一瓶红酒，请吴姐和
0 j; y$ Q# J" U, w, }% ]
' F' s( u, G$ ]! |7 }) X0 U小红吃饭，这也是我第一次做东请客，因为以前我没钱。我虽

没喝过酒，但吴姐和小红，我知道她们是喝的，有时她们下班
* d/ I' h4 {6 t& \* J8 O" f
* i4 }  V2 s! z: F! ?" [回来，我能闻到她们嘴里喷出的一股酒味。吴姐笑道：“小静

7 i, B3 \5 o  S. {* \# ]，怎么想起拍我马屁了？是有事求我吗？”我笑道：“你们对
5 t! ~0 N8 Y! Y8 K& C5 d! I% s- c4 c
+ y. h2 Q& I* m6 q我的关照够多了，我刚领了工资，向你们表示一点谢意，也是

# E: L. }/ G0 }3 ?( v1 C应该的吧？”吴姐说：“哦，发工资了？你领到多少呀？”我
8 ]3 V& a, T0 \  {- A. ?
说：“1500块，还行吧。”吴姐笑道：“就1500块？有外快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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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O) L. j; J5 P, p？”小红在一边凑嘴道：“她太老实了，白天就呆在家，要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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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上网，哪里有外快？”

    我本来以为，这1500块很不错了，在我们老家，有的工厂

里一个月才五六百块，我比他们强多了，可没想到，听吴姐和

1 S: u: @  |! S1 Q9 Y4 T+ B小红的口气，似乎很不屑一顾。吴姐说道：“小静呀，你是聪

2 B# g- e) e+ H( |明脑瓜不开窍，1500算个啥？要是做得好了，一次挣个1500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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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{, }# x! h$ ^( r: u不算多。”我正想求教，连忙说：“吴姐，那我要怎么做，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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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挣到更多的钱？”吴姐说：“你不是要去上网吗？打开视频
1 G, x1 h- _! \
2 C3 K5 I2 Y& U3 c5 b，男人看见你的模样，还不蜜蜂一样盯过来？你约他们见个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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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吃顿饭，要是你愿意，还可以和他们去开个钟点房，那一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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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T1 B6 E& W( [2 X: O5 p7 o. u少说也有好几百吧？”我有点忧虑地说：“这个我可不敢，现
  c2 Y, |1 m! |  `8 Q+ P& x" T
7 o; Q: p0 I. j8 B  I% p) c在的坏人那么多，我听说好多女孩和网友见面，被他们杀了呢

4 v# R) N+ ]; U( P。”吴姐喝了口酒，笑道：“现在这社会，撑死胆大的，饿死
7 A' ]/ {/ n2 g+ m& A9 p
; B; I2 ?3 D* @9 i! P5 T- {胆小的！你呀，就是胆子太小，现在中央领导不是还提倡大干

快上，再上新台阶吗？你再保守，那不是落后吗？我们在外面
! f2 {  h: g# [8 l& C
- A6 U* v5 ?: ?7 Z" b，又不是在家里，有什么好顾虑的？”

2 E9 ]; \. B- m! Q/ e    小红在一边搭话说：“吴姐，小静她现在还是处女呀，不

" o" u0 Q5 a' k' j3 r可能去乱搞的，要不，你给她找条门路，哪天联系个老板，也

1 v! J" v. W1 n9 K4 O; G+ |好让她早点入门，往后也好多挣点钱。”吴姐看了我一眼，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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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：“你今天请客，就是为了这个吧？怎么不早说？我认识的

那些臭男人中，要我介绍处女的，半年前就有预订了，明天我

就给你联系一个！”我又惊又喜，惊的是，我将很快失去女孩
" s+ A6 s3 y( ?$ J2 ]# l- @, W
% z. f; F+ q. ?- u子引以为荣的处女膜；高兴的是，我可以从此放下顾虑，也将

赚到更多的钱！我略带羞涩地说：“吴姐，我行吗？”吴姐说

6 n4 Z1 X& Z! R& v：“这世界上，只要你想得到，没有不行的！小静，这几天你

6 [5 {& j( l8 m& T是安全期吗？”我点了点头：“前天刚来过，干净了。”吴姐

笑道：“那你准备一下，明天我陪你去见客人。”

- `9 ]' G9 d: ?2 y, P8 L% ~    我见过男人的裸体，知道那玩意能屈能伸，软的时候寸把
1 @, i" J: [$ l8 a8 x3 E3 M* h3 S
长，但硬起来像根小铁棍，让它进到自己的身体，总感觉有点

' Z8 ?* ]1 F: N" F害怕。小红笑着说：“小静，以后你要随身携带三样小东西，

% F5 B0 Q* r. t可不能麻痹大意忘了。”我疑惑不解：“什么小东西？”吴姐
0 ~, g0 U6 ~6 Q/ R+ \& _
说：“避孕药、安全套，还有纸巾。你可别小看这三样小东西

，你还真少不了。”小红说：“你和男人那个的时候，不管你
; i/ w. P) O  M) Q) c
% I" w, _# w/ X, e* W0 ~是不是在安全期，安全套一定要给他戴上，这是为了防止他有

* @- r6 i% `8 K& |" s& X, B% E病传染给你；如果有的熟客不喜欢戴套套，你又确信他身体健

康没有问题，也可以不戴，但你为了防止怀孕，避孕药是不能

忘记吃的；那个纸巾的作用，我不说你也明白吧？事后要把那

里打扫清爽，要不然，粘乎乎的不舒服的。”
: V6 y4 f9 w2 f, _3 u) B% ?+ r  d) B
+ z; I! R- o7 e    吃饭的时候，我们居然在谈论这些，而且还面带笑容，真

1 F1 T; Y8 c; e* M! u! M有点不可思议，但事实就是这样，我打算把自己的第一次卖个

好价钱，她们是我最好的同谋。我后来想起来，感觉这顿中饭

真有点黑色幽默，我们做女人的，也太有点不知羞耻了。也许
5 w# G) k( D1 w9 M) p; w* z; X
$ O+ p8 J2 T5 r' e) y1 F7 g，是社会风气默认了我们的这种想法和做法，所以大行其道，
  F8 R& H: H  y1 `; x
见怪不怪；而那些有钱的男人，也趋之如鹜，对这种龌龊的交

易推波助澜，满足他们玩弄处女的虚荣心。

4 l5 ^3 e% Z3 l) q! |    果然，第二天下午，吴姐就神秘兮兮地对我说：“给你联

) G  V# @; [6 b" h  {( z2 Q系好了，3000块，是个商场的老总，我这就陪你去。”我有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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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张起来：“就现在？白天？”吴姐一边拉着我的手，向门外
1 [$ S  O! U, j1 P# H6 A
走去，一边对我说：“白天黑夜还不都是一样？你晚上要上班

的，去了回来刚好。”吴姐在路边叫了辆电瓶车，载着我们向

湖州方向开去。

    我在车上问吴姐：“怎么要去城市？镇上没人吗？”吴姐
7 z# M" [$ M$ ^7 h  T0 k- u. G  |. {+ I0 I
4 p" f% t& t2 L3 R笑道：“这你就不懂了，城市里价位高呀，小镇上的行情低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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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不划算的。”我对那个即将和我发生关系的男人一无所知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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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禁问道：“吴姐，他多大年纪了？长得怎么样？”吴姐说：
. R! h1 f3 N$ @
“长是不错啊，蛮有风度的，是市里一家商场的老总，姓张，
+ a, P6 v: I( }: d9 b% |
年纪嘛，可能在50岁左右，你放心，张总对人很和气的，你只

要讨他开心，他不会亏待你的。”我听小红说过，年纪大点的

更好，我又偷偷问道：“那一次要陪他多长时间？”吴姐笑道
; t' M/ a9 L  k
：“那要看情况的，快点的半个小时，慢点的，二三个小时也

; A4 N) F4 I. V  K! q& y" R& O  \6 D3 R够了。我今天陪你，等会儿你完事了，我和你一起回来上班。

那个钱的事，你不必向张总开口，他会把钱交给我的，回来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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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R8 G3 a! I3 l  [! L: h就把3000块钱给你。”

    看在3000块钱的份上，我就去陪陪那个老头，更重要的是

，我也将结束我的处女生涯，开始全新的生活。虽然，我以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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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希望，能把自己的第一次，留到新婚之夜，和自己的另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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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}9 x: Z$ s( o! N0 q( ]5 g半一起品尝，但现在我改变了想法，我想把这笔“定期存款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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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P+ F& V# N$ Z' Q& ]# |，提前支取出来用，这是我的自由，至于将来的丈夫，如果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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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意这个，那说明他爱的不是我，只不过是那层膜！其实，还

0 a. M. p6 a& Y1 E' @有一件事，我现在并不知道，后来我才知道真相，我今天这第
( M; y* C3 f: I0 b' a' M' N' P# k
2 F- g& Z3 K+ E5 c一次的价钱，并不是吴姐说的3000块，而是8000块！吴姐从中
2 L% T( E- d4 z) c! h0 G7 x
3 ~$ z% c  D' h% F" w隐瞒了整整5000块！

第一卷 往事如梦 9、难忘第一次

1 N6 l( `; K0 H6 |9 }) Y4 X/ K    x月x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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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W# N& g2 N3 g    我们到达了湖州一家很豪华的宾馆，吴姐对我说：“我不

; }4 n  x4 `' z: ?: F% e陪你进去了，他在502房间，等会儿你出来时，打我的手机。”
; T2 H! S! i: ^5 g% R, j
我点点头，惴惴不安地走进了前台大厅。我没理会服务台小姐

的那种鄙夷的目光，直接到电梯处乘到了五楼，在走廊里找到
* e- t- h& {4 f6 x
, z1 Z, {' n/ t9 Y( p. }6 A了502房间的门牌，我理了理衣衫，掠了下头发，定了定神，轻

" X2 s% r% ~5 |# p7 t. L+ c$ B轻地敲响了那扇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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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似乎里面的人正等在门后，我刚敲了二下，门就无声无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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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F. N! h- n  k+ A地开了，一个儒雅的中年男人映入我的眼帘。我微微一笑：“
" t; d: g: o6 X- Y$ Z
! v0 Z+ M8 @+ f张总，您好！”张总的笑容很随和，很亲切，他说：“你好，
4 c# b; i5 s$ P- g1 P
  Q; }$ V) j  b- p  x请进！”既然来了，我也不怕了，跟在他身后进了房间。我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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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r" ~6 |: I$ H/ N  o现他的身材很高大，比我高了大半个头，肩膀也很宽厚，让我
* D- c% `, w( w, z
一瞬间想到了父亲，他的脸很端正，要不是我亲身体验，走在

大街上，我根本无法想象这样一个道貌岸然的中年男人，也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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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B$ g! ]) Y/ \3 Q6 {: ^& p6 ]6 P是寻花问柳的那种人。

; {$ u8 c% {- n% ^    他从桌上拿了瓶农夫果园，客气地递给我说：“天气热，

; f# [# }& H; U2 R. k* T你口渴了吧？”我接了过来，说了声“谢谢”，可我没喝，我

怕他在饮料里动了手脚，不要放了什么的，那我一个弱女子不

是遭殃了吗？他好像觉察到了我的疑虑，笑道：“小姑娘，你

0 B6 A& N% Q9 ~" s害怕我会害你吗？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？”我直话直说：“现

1 g- c+ z, g) W2 G在的人是看不出来的，脸上又没写字，谁知道好坏？”他呵呵
. V- }5 M: O2 k6 |! w0 P
( n8 N/ a1 f$ B; Y, L# X9 P一笑，说道：“好，我很喜欢你的爽快，有什么话决来，比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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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^: t3 C* q! \9 j  c: ~! D些有心计的人强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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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我坐在床沿上，有点局促，不知道他对我怎么开始？张总
( W' z; X) ]* [) Y  I- z+ `
/ H( h, v9 j0 d% I, z4 d( l说：“你要看会电视吗？”我正觉得干坐着无聊，就点了点头

。张总拿起遥控打开了电视，微露出笑意，对我说道：“天气
! G! b, U; I1 P+ z
这么热，你要去洗个澡吗？”我想让自己的心情完全平静下来
1 {: @% W! i$ F
，接受即将发生的现实，就说道：“好啊，我去洗一下。”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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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w( w# E) K  }4 @% i5 ]6 s当着他的面，脱下了外面一件短衫和短裙。也许，做什么事，
; |% H  \  n- S& L
都是习惯成自然吧？自从当了按摩女，我在男人面前脱衣服，

! D2 o4 C, V' X2 c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随意了。我在走向卫生间时，瞥见了他看

我的神色，是那种满意和欣赏，我想，在外形上，这个男人是

喜欢我的，但愿他能对我温柔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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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我进了卫生间，水龙头里流出的水是恒温的，我用了莲蓬

2 g) ]) i- q  S头淋浴。宾馆里的人比较杂，如果用浴缸洗澡，要是前面洗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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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人有病，要是宾馆消毒不彻底的话，说不定会感染给后来洗

" g3 I* _. f8 R  ?( v3 B澡的人，所以，女孩子一般还是选择淋浴比较安全，水也不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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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入身体。我洗了十分钟左右，用浴巾擦干了身子，穿上了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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衩，但我没戴乳罩，我的是坚挺的，不用担心放松了下垂。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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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W: g" D- l# H$ t! j, F6 c想，给客人做推油按摩时，有时也要把衣服脱了，那么，做这

个时，想必是一丝不挂的？

0 Z1 t: U; f& u6 Q, H! a" ]+ F    我回到了房间，我感觉到了惬意的温度，空调已经把室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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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y, A3 {" O7 i+ E, X! K. g恰如其分地降了下来。我看到张总已靠在床上，身上盖着一条

+ x' G: t/ P  m: s  M7 @薄薄的毛巾被，旁边的沙发上，放着他脱下来的衬衫和长裤。

- G; d- u6 V5 |+ R/ J2 I; z我犹豫了几秒钟，还是走到了他的身边，红涨着脸，笑吟吟地

上了床。我的下身用毛巾被盖着，上身依靠在他的身边。虽然

房间里的温度已如春天一样适意，但我依然感受到了张总身上
$ ?; }  W1 y7 I0 Y9 k
的热度。张总偏过头看了我一眼，很熟练地伸过手臂，把我搂
" ?% a! m2 d/ }4 Y9 B
: r) G) X2 J7 d在他的身上。我说：“你要去洗吗？”张总摇了摇头说：“我
  {8 k( P$ b: D- E# j2 B9 A3 w  H! P8 q' Q
/ y7 M6 [$ }) g! X, P洗过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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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经过进门后一段时间的调节，我的心情已很平缓，我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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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v* r6 Z8 C& Q! j  X5 m" P; z2 s会发生什么，已作好了迎接的准备。我很乖巧地依偎在他的怀

; j- ^* e7 I! R! n' Y1 r/ C* G抱里，就像女儿和父亲亲热的相拥。他用另一只手，在我的身
: i9 ?7 r2 T  P; X9 s
( I( b, ]; A) R& s上抚摸着，他的嘴里呼出来的气息，有绿箭口香糖的味道。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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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T5 F& n" ^) o, X% R" |的手，停留在我的胸脯上，在我的周围抚摸着，当他的手握住

我的，我听到他啧地一声赞叹：“嗯，你的真美啊！”也许他

摸过很多女人的胸脯，但他对我的赞美，还是激起了我的微笑

; I& f9 N# c. [' k* v。是啊，哪个女人不喜欢男人的恭维啊？他说：“你的皮肤很

光滑，就像我们江南的丝绸。”他的目光中，饱含着欣赏和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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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，和按摩房里那些客人的邪完全不同，这使我对男人有了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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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认识。

$ j) r0 U8 Q# n. V    我很庆幸，这个中年男人真的很不错，他要是一上来就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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野兽一样，那我会受到惊吓的，我会感到恐惧的，他这样温文

尔雅地进行，我会比较受用，也乐于接受和配合。既为了显示

$ M6 f0 {6 ?4 _* q0 I7 r$ i一下我的按摩手艺，也为了更易于接下来彼此交融的过程，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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动了一下，说道：“请您躺下吧。”张总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

，说道：“现在开始吗？”我笑道：“您躺下吧，躺下就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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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。”

    张总平躺在床上，我把毛巾被掀开了，看到了他保养很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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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F; L# ]' h* V的身体，腹部并没有像有的老板那样大腹便便，他的大腿间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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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有些隆起，显而易见，他还没有完全强硬起来。我后来才知

0 g' s! y- X: l1 i0 m  \道，中年男人大多是慢热型的，从心动到冲动，有个加热的过

/ I6 M' i/ j1 q: Q. b0 P/ _. [程，不像有的年轻人，动不动就硬梆梆的，上了战场又很快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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盔卸甲。但中年人也有优势，就是他们的技巧和耐力好，他们

懂得了女人的心理，也知道女人需要什么，善于把女人带到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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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的巅峰。这可能就是“巧干和蛮干”，带给我的不同体验。

根据我后来总结的经验，说句老实话，我更愿意和中年男人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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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，享受他们的呵护和体贴，不太喜欢青年男子的幼稚和粗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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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

+ ]& M9 f. P8 T# A2 s    如果客人是坐着的，我一般先从颈部开始按摩的，现在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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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[8 w) o, b8 J躺着，我准备从脚部开始。脚的功能不仅是走路，它对人体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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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q9 _5 @6 F3 a% e# D" P% Z作用其实蛮大的。很多年老者的风湿病，基本都是从脚部寒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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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侵造成的，而当你睡觉前，用热水泡脚，会让人舒心安神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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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R/ [6 `$ E! _容易入睡，提高睡眠质量。外面那些生意红火的足浴房，除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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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~& e, _* t: m# ~" t' i表里不一和夸大其词外，也有其存在的合理性，足浴确实对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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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休息调养有所帮助。我们桑拿房里，通常也是从脚开始按摩

& Q( ^, E, Y- }" H5 ^5 s0 W的，然后依次往上，腿、腹、腰、手、颈等。因为脚的位置，

' N1 {6 g  Q5 ]: |  L0 Q距离心脏最远，神经末梢和血液循环，都不是很灵活，所以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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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O, y; Q3 ~1 W$ n. m需要以按摩来激活。徐姐那天说过，也有的按摩房，给客人全

身按摩时，是从上到下的，这和练武功一个道理，各家有各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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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y/ m/ ]( ?* _6 y4 Z的练法，只不过有的是武当少林，有的是旁门左道。

% S9 J- A$ {( g# F    我在张总的身上，时轻时重地按摩着。我很细心，也很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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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s5 c  Y! u! E/ i, D) w  ]' q心。他是我的客人，今天更是特殊的客人，他付出的价钱，远

远高于按摩房里“特服”的牌价，我为他提供更优质的服务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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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理所应当和心甘情愿的。我说：“张总，您的工作一定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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忙吧？”张总说：“是啊，天天都忙得焦头烂额，难得有空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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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放松一下。”我只是和他闲聊，使他的心情放松，当然不会

6 g) `3 M: e; m% _. x- _去考证他说的话是否真实？我说：“听吴姐说，您管理的商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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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在湖州市鼎鼎有名，张总，说明您的经营能力很出色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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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R" S) O, @' v0 L/ w' q大约男人和孩子一样，也是喜欢夸奖的，他的脸上荡漾着笑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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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说道：“嗯，在湖州的商业系统，也算数一数二吧。”我接

; @( p0 Y, G# Z: ^着说：“那您一定很辛苦吧？”我一边和张总随意地聊天，手

里的按摩活，可一点也没有含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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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我可以感觉，张总在我的按摩下，完全是一副享受的表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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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他一定很投入地感受着我的按摩动作。我在他小腹部按摩时

$ z) S! s1 T6 Z  F% e，双手的拇指与食指，在他的命根两边，稍稍用力地揉压着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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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着他的裤衩，我看到了他的热涨，但我没有脱下他的裤衩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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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s! d' R8 @$ o& |7 D他也没什么明显的动作。当我的上身俯在他的头前，双手在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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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肩膀上推拿，我看到了他热烈的目光，我了解到他内心的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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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P7 Z5 W' j* Y; M( X望，轻轻地问道：“您感到舒服吗？”张总点着头：“嗯，舒

服，真舒服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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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A1 D% e6 Q( Y& ~4 F    要是在按摩房里，完成了这一系列动作后，如果客人还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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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C" v( a. Z& \- @7 l* a7 I其它需求，那接下来就顺理成章地做推油了，张总当然不只是

* y# a) U8 F) T, b* x6 f  t想做推油，他是想实实在在地“侵犯”我。我的第一次，就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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拉开帷幕了，我知道此时此刻，张总的欲望，已经如振翅欲飞

的鸟儿，马上会向我发动进攻了。我的心里，既隐隐怀着不安

，却又充盈着一些期待。要来的，总归会来！虽说这样的第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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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x" n) N* V0 T8 Y9 v次，远离了浪漫，甚至充斥着铜臭味，但我还是会无怨无悔地

面对。我知道，既然我选择了，就必须去面对现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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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果然，在我的最后一个按摩动作尚未完成时，张总就张开

双臂，一把将我抱住，拉在了他的身上。我感受到了他粗重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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喘息，他还有些慌乱地吻着我的脸，他找到了我的嘴唇，用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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掌压着我的头，在我的嘴唇上探索着。我没有抗拒，心想，这

个男人沾了大便宜了，我的初吻，我的初夜，今天都被他掠夺

了！尤其可笑的是，我的初吻，简直成了商场里的“买一送一

1 m4 G* w3 \, r3 ]”，他买了我的初夜，同时也得到了我的初吻！天啊，怎么会

( Q( r) S( f0 p: w" [, U& F这样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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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张总一边吻着我，一边在我光洁的背上滑动，我并没有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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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g7 K2 l. a5 [8 n说中写的那种过电的感觉，只是感觉很舒服，像一只小手被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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捧在温热的手心里，传递着一种父爱般的温熙感觉。我滑落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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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身边，他腾出一只手，沿着我平滑的小腹，伸到了我的下

面，在那里耐心地抚摸着，我的心里渐渐温热起来。那里似乎

5 E% A) K- X7 F) Y$ n$ d有一根导火索，被他找着了，在他的挑逗下，我有点朦胧的渴

望起来。我心想：要来你就来吧，快点开始吧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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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B- X! r& I9 I! [( ?! Q7 T; f+ g& n    张总脱去了他的裤衩，也脱去了我的裤衩，我已经完全裸

露在他面前。事到临头，我一点都不恐惧，反倒有点慷慨就义

的豪情。我偷偷瞅了一下，只见他那个已经很蓬勃了，而我感

觉自己，那里也已如雨淋过般的湿润。我没有糊涂，我想到了

1 A* k% Y# j; J. P1 t$ ]小红的话，要“安全第一”。我伸手摸到了床边的小包，找开

8 W8 O% A% H! N2 U; ]$ [0 B拉链，取出了一包安全套。说出来不怕你笑话，我虽然带着那

% l9 a6 d1 j1 ~. G2 \玩艺，可我从来没用过，也就是说，我根本不会使用，我不知

" \9 [4 Q+ C- {道怎么把它套住男人的那个东西？

7 Y/ c% d* s( ]" E: g    张总看到了我手里拿的东西，他一把就把它拿走了，丢在

/ k5 v! M, ]- |$ q4 w- `* A( _了床的另一边。我听到他用哀求似的口吻说：“小妹，今天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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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W1 O, n3 I8 U9 |要戴了好吗？请让我和你真实地做一次，让我感觉一下处女的

滋味，好吗？”他一个堂堂的商场老总，平时一定对手下吩咐

6 b4 C% Y0 C- z- M惯了，而且他的年龄几乎和我父亲差不多，他居然用哀求的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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气和我说话，我实在不忍心拒绝他！也许他要的就是那种真实

的感受，而不是被那层薄膜阻隔着？我默许着他的动作，尽量

5 h2 S3 Z' |5 f6 K, j7 \舒展着肢体，迎接着他的炽热，来穿越我的峡谷……

5 c$ i, P; H4 i9 g$ X" r' B第一卷 往事如梦 10、钱色的交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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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x月x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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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中年男人的细致温和，在张总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。他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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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心翼翼的，在我那里磨蹭着，直到我那里春水泛滥，他才轻

轻地往里进。我那里虽已充分的润滑，但从未被男人光顾过，

( [3 y8 N5 N) k9 ~: z- }4 O不免感到有点紧张。他双手支撑着身体，似乎不忍心让体重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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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`, c, c  Y5 r9 X5 o嫁到我的身上。我稍微抬一点头，就可以看到他，抵住我那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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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E5 P; m" _& A6 P& h，可能是不敢用力，很艰难地挤压着。我能感受到他的力量，

我很想“开门迎闯王”般地容纳他，可是，他几次小火力侦察

; J' W1 O: v  O9 h( y，都未能突破我的防线。

    他并没有恼羞成怒，相反地，他很有耐心，而且，在我羞

怯地闭上眼睛的时候，依然轻轻吻着我的脸。到了后来，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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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R& [5 P8 Y/ }- S他着急，而是我为他着急了，我就像造反的起义军，巴不得他

早点进来，我好和他“胜利会师”，因为，我也想了，我也饿

了，我的心里和身体，也萌生了原始的欲望，希望有人来填充

0 }+ c* W2 _: e我的虚空，来蹂躏我的领地！我呢喃着说：“您就用力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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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张总就像得到冲锋令的将军，但他在发动总攻之前，依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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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V2 U  ^7 `3 k. d' K* ]6 z关切地对我说：“你如果疼，就对我讲，好吗？”我梦呓般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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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m8 p, i. m8 b$ k嗯了一声。我感受到张总在用力，他已经进入一部分，我似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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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无力地抵抗着，有点欲拒还迎的心情。张总停顿了一下，低

1 r$ U; |: P* Q# \3 P$ p( m* ?声说道：“放松点，不要紧的。”我轻轻嗯了一下，他话音刚

, c0 q7 s$ }! N9 {4 P4 _$ D落，我突然感到他猛然发力，我里面犹如刀割一般，感觉一阵

3 A; M' W) d+ B6 \) B刺痛，情不自禁地叫道：“哎哟！”我的叫痛声，有如交通灯

的红灯闪现，他顿然刹车停住了！

3 x* |6 n" O6 {7 G+ b' T* I% a    张总在呼呼地喘气，我感觉他的额头，好像有汗滴在了我

的脸上，我不知道他是紧张、兴奋、还是疲倦？但他没有出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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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J  b& O4 |$ B1 p% t，依然满满地留在我里面，他的小腹也紧紧地贴着我，但我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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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D6 t- D$ T  N1 B+ G7 d没有感到沉重，只是觉得很踏实。很奇怪的是，我的疼痛只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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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w+ E4 f9 s& c" c. U一瞬间，半分钟不到，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。我听到张总说：

“呆在你里面的感觉，真美啊！很温柔，也很温暖，我真不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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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H* M1 m+ R! h9 _. p出来了！”我没想到他的心思还挺细腻，我笑了笑，轻轻说道

：“那您就不要出来，多呆会儿。”

0 p( l% J) |. ?6 Y1 i  \3 l7 y    张总大喜，一边徐徐动着，一边问我：“你感觉好吗？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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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H. G+ k& d/ ?; c9 s疼吗？”我没有说谎，我实事求是地把心里的感觉说了出来：

! C" I2 D( @6 x7 E$ e2 H6 J3 |“我感觉很好，感觉您人很好的。”张总听了我的话，欣慰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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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了。我已经体会到了小红所说的“挠痒”的舒服感觉了，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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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，还主动迎和着，以便更好地配合他的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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攻。我想，我是不是很下贱？但我想，男女之间的交融，不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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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F( B5 \8 K3 V( p该是折磨，我为什么不好好地享受它呢？我也终于理解了，神

1 c+ e' c0 b- X* y# ?5 {( d话中亚当和夏娃，为什么最终受不了禁果的诱惑了？

6 J* {' r0 W8 s8 B) l4 B    大约他动了二十分钟，我的感觉越来越美妙，自己快要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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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X; e" ?$ O, V. Z起来了。张总的每一下动作，都让我敏感而兴奋，我在后来竟

然痴痴地叫喊：“快呀快呀！我受不了啦！”我感觉自己，在

& q% z1 Q3 {/ d# T强烈地收缩着。张总似乎理解我的激动心情，他没有停，而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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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^# |! @3 q' P3 q4 l; z加强了力度。我感觉自己就像在荡秋千，悠然而飘荡，我止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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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F/ j+ @7 E2 N. h住地起来！我感到他在加快速度，猛烈动了几下后，他突然一

哆嗦！我只觉得有一股热流，激射到我的身体深处！我只觉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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阵酥软，双手紧紧抓着床单，让自己飞腾的心情，逐渐平静下

* _* r7 E: j. b( D' {来。

    张总躺回我的身边，他温热的手掌，抚摸着我的脸，悄声

说道：“你真美！我不会忘记你的！”我记得吴姐说过，做这

$ t8 A* E: C# ?/ c: H! Q7 v种事，只能是“一锤子买卖”，如果跟客人继续保持联系，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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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j3 Z9 r, [) O% v2 Q果反而不好，因为他们事先付出的多，就会在以后的交往中，

, r0 z( b" g& b5 B. i# V/ T1 a变本加厉地索回。我想，张总说的忘不了我的话，不管是不是

真的，我也不会再和他见面了。
% [% K: b. i. J3 e* L" `+ k) H
) B  s. ]+ }8 V; \% Q0 V    我平息了一下心情，起身擦拭着污渍。张总跟着也坐了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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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S+ f* h$ c  K" H+ V% b来，他盯着我身下的床单察看着，看到了床单上有一小摊血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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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w5 Q* u% J# L% M& h模样的红点，开心地笑了。我也看到了，伸手摸了一下，血迹

0 q/ Z* j2 o$ r7 ~! \, \+ ^) J" V已经干了。那就是我的处女血吗？我从少女变成女人的见证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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？女人的这点血，却让天下无数男人着迷，在他们的眼里，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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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的所谓贞操，就是那层膜和几滴血构成的，想想真是可笑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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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为什么那么愚昧啊？那两样东西，对于女人的身体，根本

  I7 Q7 @3 o+ F) v7 q. t是微不足道的，难道它们，比一个整体的女人更重要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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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完成了男人和女人的最深层次的接触，我和张总都重新穿

上了裤衩。我们靠在床上休息，床对面的那台电视机里，新闻

! o. u0 p6 u: d5 s$ _* N播音员的眼睛正注视着我们，可她什么也没有看见。张总说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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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A2 x2 C! ?5 k3 P, B“小妹，你是哪里人啊？听你的口音，好像是四川来的吧？”

0 x8 ~5 k2 ?# O6 i6 p我点点头：“我是重庆的。”张总笑了，说道：“哦，辣妹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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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可我感觉你一点也不辣啊，和我们江南的姑娘一样温柔。”

我笑着开了句玩笑：“我们女人么，在你们男人眼里，脱了衣

6 m" G- j! {. T服不都是一样的吗？”张总笑着摇头说：“不一样，绝对是不

" ~2 F, G8 R/ t; A1 p, a$ L, _一样！”我想，他是不是和很多女人那样了，才做出的比较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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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g; ^0 `7 k* j0 W$ I2 x  b可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啊，我以后会不会也拿他和别的男人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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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j6 s" T6 N1 ]1 R, B3 a3 O0 i比？

    张总继续问道：“那你叫什么名字？家里的情况还好吗？

3 M: [6 X9 W4 q% U% D”尽管吴姐和小红一再提醒过我，不要对客人说出真名实姓和

9 A! u9 y5 c( C5 M- q家庭地址，以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，但我并不想对他隐瞒，我

的潜意识里，还想到他是商场老总，说不定能发发慈悲，听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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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p6 O5 }2 r. s# _5 G! g4 p2 d我的话，能帮帮我呢？我一五一十地对他说：“我叫小静，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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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X7 n$ \/ y1 R重庆郊区的，家里还有爸爸妈妈，他们没有工作，我还有一个

* ^7 [, r' ~3 B7 l7 U$ r哥哥，在广东打工，家里的情况很一般，要是好，我也不会出

来做按摩女了。”张总点点头，说道：“真是不容易，没有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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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是不行啊，我能理解你的处境和心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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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休息了一会，我看到电视荧屏上显示的时间，已经是下午

; a; S  w$ V- G% k- i4 p' ?8 @. N三点三刻了，也就是说，我在这个房间里，和张总共处了二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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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小时了，我想是否该回去了？回去路上还要花时间，我和吴

姐要在五点钟之前赶回南浔，我们还要去上夜班呢。我说：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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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总，我想回去了。”张总嗯了一下，说道：“我也有事，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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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回去了。今天下午我也是抽出时间来见你的，不过，我很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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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?! O! l3 z8 k* Z1 I兴认识你，谢谢你带给我的美好感受！”我的脸红了，虽然此

时我们已两清了，但我对这个房间，还真有说不清的一种感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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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我穿好了衣服，我的形象又是一个漂亮女孩，或者在别人

眼里还是个淑女，可有几个人知道，我在今天下午，在这个房

1 f% I2 e; E+ Y. p间，丢失了一点东西，或许是贞操，或许是廉耻，或者是纯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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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j, l' f% ]$ B$ s9 C, Z？张总走到我面前，微笑地对我说：“小静，我还有一点东西

要送给你。”还有什么礼物要送给我吗？我看到他从一只皮包

5 L# K/ I1 j$ p- s* F+ Y& ~里，拿出了一叠百元的钞票，递给了我，说道：“这是给你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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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u6 `* o6 K# m! M! v，3000元。”我困惑地说：“吴姐说，您已经付过了呀。”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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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笑道：“我是付过了，这是给你的小费，就当是你给我按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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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劳务费吧。”我慌忙说道：“不用的，那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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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~1 Y. N0 A+ F  @# F8 v6 @+ P- `张总依然笑微微地说：“我知道你生活不容易，这点钱，就当

. z2 a7 `! ~& G0 W, j! S5 q) B是我的一点心意，你就收下吧。”我犹豫着说：“这，这太多

了，我拿100元就够了。”我抽了一张，把其余的还给了他。

+ W$ b: l% W; f: r) e    张总没有坚持，他接过了钱，放回了包里，接着又掏出了

7 S8 E0 c& k2 D. y: ?一张名片，递到我手里，诚恳地说道：“这是我的名片，你要

' [2 R( m6 s- [遇到什么困难，随时可以来找我，相信我会帮助你的。”我接

4 R! w: @- d+ Y2 U' R过名片，看了一下，调皮地说：“这上面有您单位和家庭的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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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X3 w% w! F- D. `2 v/ @话，您就不怕我向您妻子告密？”张总呵呵笑道：“我相信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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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那样的人，何况，你告诉了我你的真实身份，礼尚往来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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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R$ Z0 r- \& H+ m& |我也有必要向你坦白啊。”我准备告辞了，我说：“张总，我

先走了。”张总指了指床上沾有我血迹的床单说：“可惜啊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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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d: q7 w9 y* C' x可惜我不能把这张床单带走，留作永恒的纪念。小静，我还能

见到你吗？”我没有回答，我也无法回答。除了今天，以后的

事情，谁知道会怎么发展呢？湖州和南浔距离不远，谁又能说

我和他不会再见面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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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v  n! M/ i: t1 |  W6 g4 x& Y    离开宾馆，来到大街上，我给吴姐打了个电话，一会儿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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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，她就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，来到了我的身旁。吴姐说：“

- P) U) j- p3 ~& m" {& Z9 }8 `6 g怎么样？顺利吗？”我笑了笑，没说话。吴姐接着说：“没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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么大不了的，有了这第一次，你以后就不用再有顾虑啦。”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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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k7 C6 F. @) M( I( v& I0 X们叫了辆出租车，很快就回到了南浔小镇。我和吴姐回到了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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处，吴姐从包里拿出3000元，交给我说：“这是你的，收好吧

! h. r+ ^, |  A, A& U' N。”我接过钱，点了1000元，递给吴姐说：“谢谢你对我的照

0 V4 N9 B6 s& O  t% V- }3 x9 P; z顾，这1000元，是为了表示我的一点感激之情。”吴姐推开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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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，说道：“咱们谁跟谁呀？你跟我客气干啥？我们是姐妹，

" n! ~% d2 h) S% n% S# m7 Z0 h( O我帮你是应该的，以后不要来这一套，太见外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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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吴姐坚决不要我给的1000元，我就把这3000元的“卖身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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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m& X5 u  U1 Y/ {4 @' s”，藏到了床铺下面塞着的一个信封里，我准备明天去买部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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机，剩下的钱，就汇给家里。我准备去上班了，正在锁房门的

时候，吴姐对我说：“小静，你的防护工作做了吗？”我知道

* y/ l& E1 H: O$ S2 k0 K8 {，吴姐问的是安全套和避孕药的事，我说：“他不愿意戴，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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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]5 u  n+ @5 a1 M" {/ q没戴，吴姐，我需要吃药吗？”吴姐说：“以防万一，你还是

1 J( ~. a6 {) K/ o1 [+ a3 d吃一粒吧！万一不小心中奖了，那就伤身体了，搞不好连工作

8 u! I1 J- _9 ?都会丢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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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楼上的兄弟给的文本实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