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 H- X# S' q4 j2 K" A q 果然,我很快就看到张超开始卖力的套弄著自己的阴茎,我知道时候到了,玉足猛的抬起,在张超的注视下,冲著他的脸颊踩了下去,啪!强而有力的美腿像是一道闪电一样,套著保湿裤袜的脚掌直接抽在了他的脸上,然后美腿再度抬起,朝着另一边脸颊又踩下…『啊~』张超呻吟了一声,套弄著阴茎的手掌也用力的向下扯动,加上脸上被我用玉足抽了几记耳光,在屈辱感和快感的交织之下,他达到了高潮的巅峰,马眼口开始渗出大量的精液,如果不加阻拦的话恐怕会射得到处都是…『蜜江…蜜江女王…我…要射…射了!我的精液要…喷…喷出来了!』,张超一脸崇拜的在我的名字后面加上『女王』两字,我听的眉头一皱,剎那间有股错觉产生,彷佛自己置身在俱乐部的专属调教室中,而眼前正跪著一名下贱的奴隸…於是我伸出美脚蹬开他的双手,玉足使劲将他剧烈抖动的怒张阴茎给踩在冷冰冰的地板上,足弓死死的抵住他的马眼口,不屑的说道:「哼!就这样射吧,你的卑贱精液只配帮本女王清洗脚底。」 ) K) A9 u- w0 z( M/ s/ Q1 i3 ] / p0 a+ S0 C2 K: f( I8 w w 第一次被我以妻子的身份来羞辱的张超,闻言后喷发的更加猛烈了,滚烫的精液冲刷著我的脚底板,而从刚刚注视著他手淫开始,我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祕花园也是一阵酥麻,在他射精完毕的同时也达到了一个小高潮,施虐慾正熊熊的燃烧著,於是我又用足跟重重的辗了他紧绷的阴囊几下,确认将他彻底榨干之后,冷声命令道:「张开你的狗嘴。」,奴性已经完全爆发的他,对于这样的言语羞辱没有任何不适,顺从的张开嘴巴,接着我将沾满了腥臭精液的脚掌伸到他的嘴边,下了第二道指令「舔!」,张超一愣,但随即反应过来,双手高举捧住我的玉足,伸出舌头对着我的脚底板舔舐起来,甚至在清理完毕后还主动含住我的脚趾头,吸吮著裤袜袜尖上的足汗和汙垢。 8 U; N5 Q, G h8 @0 Y5 b, k) y) Z* z @
我居高临下的注视著张超熟练的动作,微微有些失神,右手下意识地往旁边一捞,想要拿起鞭子来好好的惩罚眼前擅作主张的奴隸,结果摸了个空,这才猛然惊醒过来,现在可不是上班时间啊…回忆起当初在俱乐部里,他冒名的曹章不就是这样替我服务的吗?想到那个令人生厌的袜奴就是自己的丈夫,不由得一阵烦躁,但是来自花园幽径的搔痒感却又更重了,於是我不耐烦的抽回美腿将他踢开,「好了,跟我来吧。」说着我就要返回臥室中,张超在我的身后也作势要起身,我头也不回,只是用著戏谑的声音说道:「老公,现在还在调教中,该怎么做…你明白的吧?」『明…明白了…』,沉迷在调教中丝毫没有发现我的变化的张超,又乖乖地跪了下去,跟在我的身后,爬回了臥室。6 h$ e6 b6 K. l1 _( u9 r
3 _1 N1 a' H0 C9 @+ n 回到了主臥室后,我将最近和他一起新买的马具式口枷假阳具从床头柜里拿了出来,在张超期待的眼神中,把口枷安到了他的嘴上,然后退下裤袜头,接着双手扶上了他的后脑,娇贵的黑森林感受著他的粗重鼻息,湿滑异常的蜜穴没有丝毫阻碍就吞没了粗大的假阳具,「喔~啊~~~」我舒服的呻吟了起来,双手猛力一按,示意他开始了新一轮的服务…在那天半夜里,我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睡,最后起身仔细地端详著身旁那个正呼呼大睡的熟悉身影,心理第一次产生了,也许将他调教成夫奴也不错的想法…% Z! k* c: Y3 [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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